沈承安和玛利亚都不允许自己任人宰割,玛利亚想要成为桑切斯真正掌权者,而沈承安不得已为自己留下后路,即便是在最坏情况下,失明后被玛利亚掌控,也不愿意在黑暗中被桑切斯利益链里阴沟老鼠
“你能看见吗?”真真假假幻觉和记忆都混合在起,盛霜序将不敢说话都抖出来,“你左眼看不到,是吗?”
沈承安保持沉默。
盛霜序呜咽起来:“好害怕,你为什不否认,你能不能否认?——是个懦弱胆小男人,沈承安,承担不起这样责任,不敢面对这个事实。”
“不想做你老师,们不要做师生,切还能重新来过吗?”
沈承安将永远记住这个刀割似夜。
酒后盛霜序还是那个无论什话都会相信人,他这模样与八年前点没变,沈承安不再捉他手,他就又去摸沈承安脸颊。
盛霜序说:“你要说话算话,否则——”
盛霜序手总在沈承安左眼附近打转,他忘自己接下来要说什。
他教书时,脾气直很好,对自己学生容忍性很高,很少有被真正惹恼时候。
连“否则”接下来话都忘记要怎说,或者盛霜序本来就没打算追究这个在他心里变成十七岁学生。
细丝又将他裹紧,痛苦在他心中筑出茧房。
沈承安忽地理解韶清感受,他要把自己血淋淋伤口展现给盛霜序,他嗓音沙哑低沉:“不能,老师。”
“左眼已经废,右眼也在缓慢恶化,总有天会成为个瞎子,这样回答,你满意吗?”
这也是他无法彻底与玛利亚撕破脸原因,这也是他秘密,除玛利亚之外无人知晓秘密。
他眼睛就是原因,他可以与她进行拉锯战似小打小闹,却都无法彻底将母子关系彻底决裂,旦他病情被对手所知,他们就会虎视眈眈地等他失明、想尽办法加速他病情,桑切斯继承人不能工作,他们便会不择手段地瓜分财产。
毕竟沈承安只有十七岁,不是以后会伤害盛霜序二十五岁,盛老师这时候不会计较。
酒精作用下,盛霜序思维也跟着乱飘,他转眼就说:“承安,你眼睛好漂亮。”
“你是波斯猫吗?两只眼睛眸色不样呢……”
沈承安有好好信守承诺,即便被盛霜序无心戳到痛点,他只是把嘴巴绷成条直线,最终什都没说。
盛霜序手指越按越重,他又糊涂起来,反反复复地念叨:“都是错,是害你变成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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