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之前尚还能掌控住自己,如今面对盛霜序便只得丢盔卸甲、狼狈逃窜,他已演变得完全控制不自己外放欲望,只能通过繁重
擦不掉——他擦不掉那柔软潮湿粘腻触感。
在粗,bao擦拭动作下,沈承安幻想里老师垂着眼睛,安静而轻柔地吸吮着他指端。
盛霜序牙齿很整洁,他没有蛀牙,沈承安想,当他指肚贴紧牙龈摩擦时,盛霜序会呜咽着发抖。
敲门声突然响起,揉烂纸巾不知何时被丢到旁,秘书小邱声音从门外响起:“老板,把材料带过来。”
沈承安骤然从幻想中惊醒。
沈承安这才反应过来,他就像触电似从盛霜序身边弹开,他僵硬地背过身去,眼都不敢再看盛霜序。
沈承安湿淋淋手指已没知觉,附在他手指上不是盛霜序唾液,仿佛是层密不透风薄膜,憋他喘不过气来。
他慌张地说:“不——没什,老师,们走吧。”
B市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打个车,回去路上就容易得多,沈承安总有意无意地避开盛霜序视线,路上谁也没说话。
回到别墅,沈承安就逃似跑去公司,他精疲力尽地跌坐在办公椅里,两根手指依旧麻木。
他这时才发现,他已把自己搓得通红手指塞进自己嘴巴里,指端刺痛感迟钝地涌入他大脑,他猛地抽出手指,上面赫然是被啃咬破裂伤口和血渍。
铁锈血腥味从他口中蔓延-
他们关系又恢复到圣诞以前模式——不,比那更要严重,沈承安已完全不肯回家。纵然盛霜序察觉出沈承安有意要躲着自己,但他巴不得沈承安疏远,人在别墅独处还算自在。
沈承安那厢却并不好过,他并不是个重欲人,以前光是同性间触摸都能叫他崩溃,故而他无法正常享受任何原始冲动,也不会沉迷其中、乃至到想想都会生理性厌恶。
盛霜序硬生生撬开他封闭内心,接触越久,就陷越深。就如白蚁蚕食融蛀堤坝,沈承安压抑多年、无法抒发欲望也如同江水泄堤,发不可收拾。
抽屉里工作机全是玛利亚未接来电,沈承安将消息清空,不做理会。
他抽张纸巾,狠狠地搓揉自己手指,眼前却是盛霜序脸。
——他身体不受他控制。
他当时甚至什没有意识到,手指就已经被塞进盛霜序嘴巴里。
沈承安手早就在出门前尴尬地清洁干净,盛霜序体液和温度却还残留其中,钝钝地扎紧他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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