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没有意识到自己话比较失礼,季娅芙不大乐意沈承安对自己弟弟评价,她脚下蹬,鞋跟划过光滑大理石地板,发出刺耳摩擦声,连带着脚也扭曲地别倒——这下连她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往旁边栽倒。
“季小姐,你要小心点,”沈承安眼疾手快地揽住她腰,轻松就把吓得腿软、站都站不起来季娅芙给撑起来,为不叫旁人看出季娅芙窘迫,将她牢牢锢在怀里,“不喜欢跳舞话,往后就不要再跳。”
在外人看来,二人就像在舞蹈中依偎相拥。
季娅芙手臂紧贴沈承安结实胸膛,瞬间涨红脸颊,心脏砰砰直跳。
忽地砰声,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所有人都转向声音方向,舆论中心是季春酲,他通红着脸,红酒酒液溅得他白发斑斑点点,他愣愣地盯着手里打破红酒瓶,和摔满地碎玻璃渣。
,恐怕不能……不能很好履行妻子职责。”
“不知道季春酲是怎样和你描述,”沈承安顿顿,“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最好能彼此互不干涉,希望有机会们可以好好谈谈婚后协议。”
他们之间婚事不会进展得太快,至少大家族间流程向来很繁琐,在此之前,他们有很充裕时间去谈个对彼此都妥帖婚后协议。
沈承安结婚时,盛霜序与他合同也应当到期,那时候季娅芙会作为沈家女主人搬到他家里,或者他们再买个新房,无论如何,盛霜序都会离开他。
沈承安确信到那个时候,他会对自己与老师之间惩罚游戏感到腻烦,但想到盛霜序迟早要离他而去时,心里就被烦躁萦绕。
酒液是红,他被玻璃割破手掌流出来血也是红,两者交融成股,染季春酲满袖。
季娅芙猛地挣脱开沈承安手,趁乱瘸拐地往弟弟方向走,担忧地问道:“小春,你没事吧?”
季春酲明显喝高,说话嘴巴都打瓢,道:“不……不,姐姐,你好好玩,想叫未来姐夫来喝酒……”
“沈承安,好兄弟,来跟不醉
他最近对盛霜序关注太过界。沈承安想,只要盛霜序在他身边天,他都很难掌控好自己。
——他不想过多地在乎盛霜序。
季娅芙细高鞋跟抵住地面,裙袂飞扬,她轻轻地说:“春酲是个好孩子,他没有说过你坏话。”
好孩子?季春酲这种不学无术纨绔子弟,可与“好”沾不上点关系。
沈承安下意识把心里话漏嘴:“头次听见有人说他是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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