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光是想起盛霜序名字,他就要发疯。
——他不能发疯。
“没事,”沈承安慢慢地说给自己听,“会去好好上班。”
作者有话说:
越想不在意越要发疯
脑海,自打察觉自己越发不对劲后,沈承安便不想太过在意他老师,也不想被莫名情绪所掌控——可当盛霜序真离他而去后,这种无法言说情感却更加浓郁起来,几乎叫他无法呼吸。
他无法思考盛霜序已经脱离自己掌控,他甚至都无法掌控逐渐偏离轨道自己——
沈承安猛地卡住自己喉咙,窒息感涌入脑海,这远比窒息感还要痛苦、蓬勃情感才稍稍给予他喘息空间,周边又只剩下他剧烈心脏跳动声。
玛利亚用力拽开他手臂,空气才终于再度涌进沈承安肺腔,他猛地捂住嘴巴,不住地干呕起来。
盛霜序名字随着空气,挤入他肺腔,溶解进他全身。
他脑袋里又只剩下这个名字。
沈承安恢复神智时,冷汗已打湿他脊背,他眼前片朦胧,勉强才对上玛利亚担忧视线。她很少会露出脆弱神情,沈承安只见过次玛利亚脆弱模样,那时他躺在担架上,眼前覆层薄薄血膜,连玛利亚泪水都染成红色。
玛利亚嘴唇轻轻地发抖:“儿子,你还好吗?”
他必须要将自己从这种状态剥离,沈承安想,他本想掌控盛霜序,却是盛霜序在掌控他。
——他不能再被盛霜序所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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