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霜序咬咬牙,就踩着他去够窗边栏杆,沈承安体温隔着鞋底钻进他脚心,烫得他全身发慌。
他好害怕,沈承安体温叫他害怕,现在这紧张环境叫他害怕——可他这时候最不能害怕,他要冷静下来,爬过那个窗户,再伸手把沈承安拽上来。
门外人说话声音直没断过,走来走去脚步声就像直接往盛霜序心脏上砸。
他抓住生锈铁栏杆。
外面风混杂着铁锈腥味扑面而来。
这窗子是通风口,没装玻璃,中间就只装道栏杆,他们只要卸下这铁栏杆,就能从窗口钻出去。
或许是靠着河流太过湿润缘故,这栏杆锈得很厉害,原本连接窗框螺钉已经锈坏,盛霜序用力掰,扭曲螺钉直接断裂,栏杆便从窗框上脱落下来。
盛霜序刚将整块栏杆拿到手中,正不知怎处理,钥匙插入门锁声音忽地响起。
门外男人边开锁边说:“说沈公子,你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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