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断。
盛霜序才翻了个身,艰难地张开眼睛,只见沈承安头靠在床沿边,碎发散在床褥褶皱的缝隙中,发尾一颤一颤。
盛霜序问:“这都几点了……你不睡觉做什么?”
沈承安听见他的声音后,便赶忙转过身,脸颊紧贴着床褥,额头密密地冒出了细汗。
“我难受,老师,”沈承安高挺的鼻尖磨蹭着床单,上面还残存着盛霜序的气息,“我真的好难受。”
盛霜序以为他生病了,下意识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盛霜序只摸了满掌的汗,沈承安的体温则相当正常。
沈承安却抓住了盛霜序的手腕,他的呼吸很粗,按着盛霜序从他的胸口向下抚摸时,胸膛震的盛霜序指肚发麻。
“老师,你来教教我,为什么我这里会这么硬呢?”
作者有话说:
是谁幼稚的要死和小孩争风吃醋,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