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说:“老师,最后次,你再射次,就不做。”
沈承安手指绕过盛霜序小腹,搓揉他胯下早已射无可射阴茎,边顶胯边啃咬盛霜序后颈,说:“你这里好可爱。”
男人东西,哪能被称之为可爱呢,盛霜序双腿跪都跪不住,沈承安动作由慢转疾,次又次地重重钉进盛霜序敏感点上。
盛霜序立即绷紧胸膛,乳肉在沈承安掌中软成滩,陷进他指缝里。
他呻吟止不住地外泄出来:“、不行,沈承安,啊…………”
回他从未体验过感受蜂拥而至,直充他头顶,盛霜序昏昏沉沉间,忘记自己是谁,真正地让自己放纵起来。
盛霜序最开始还能勉强找回些理智,他想再用手指堵住自己声音,沈承安却发疯似钳住他手腕,附在他耳边哀求:“老师,求求你,同说话,叫名字。”
盛霜序不肯叫他名字,声音压抑不住地往外泄,直到他实在是受不,才试着压过喘息、细细地喊沈承安名字,小声求饶起来。但求饶没有任何作用,引得向来不会说粗话盛霜序也开始破碎地骂他是“疯子”、“畜牲”。
沈承安不理他斥责,盛霜序便只能去抓沈承安背,他直会将指甲修剪整齐,但因为没留点力气,还是抠破沈承安皮肉,他抓得越狠,沈承安动作也越大,整间浴室里都是剧烈“啪啪”声,花洒水流四处乱溅,弄得满地狼籍。
不知过多久,沈承安丢在客厅茶几上手机来电显示亮又亮,现出邱白枫名字来,但此时他老板根本没空理他——沈承安抱着化成团盛霜序,将他老师压在床上。
沈承安发狠地撞他,在他耳边轻声说:“老师
盛霜序觉得自己沉沦过头,他只想借着沈承安去暂时忘却些不愉快,而不是就此死在床上——他艰难地翻过身,手臂伸长,想要逃离沈承安身下,另只比他要大圈手掌就轻易地攥住他手背,将他硬生生地拽回去。
沈承安又把阴茎塞进去。
沈承安把轻吻落在盛霜序颈边,盛霜序已经熟悉他吻,他感受到体内那只巨又物逐复苏渐胀大,他解接下来自己将要面对危险,便哆哆嗦嗦地说:“真不行,年纪不小,比不上你体力,你先放开好不好?”
汗水从沈承安腹肌滑落,没入他们交合之处,随着沈承安慢吞吞动作,混杂着精液从盛霜序腿根淌落。
盛霜序被他磨得闷哼声,红着脸把自己埋进床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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