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白枫没有听懂她意思,就安静地等她继续说。
“以前事情,很抱歉,”女人说,“请您和他说,们再也不会来这里。”
邱白枫大概解些沈承安过往,但具体并不清楚,他只知道沈承安在戒同所待过段时间,但这段经历也成玛利亚心病,邱白枫不会主动去问,他们也向来对此避而不谈。
眼前男人恐怕与此脱不干系。
邱白枫虽然没听太懂,但还是将女人话记在心里。
啊,抱歉,也不会说英语,”邱白枫苦恼地挠挠头发,说,“您有什想要说吗?可以打字给看,开下翻译。”
邱白枫连高中都没读完,就早早地开始社会人生活,即便他常年跟着玛利亚,早年也在国外活动过,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克服语言障碍。
尽管在中文环境下邱白枫把自己伪装很好,但实际上,他很难去理解他人言语中潜含义,想要学习这些,他就要付出远比旁人还要辛苦努力。
年少时邱白枫把任何语言都视作是挑衅,他把全身都竖满刺,以图保护自己,而现在他却走向另个极端——玛利亚将他打磨得平滑许多,他便总听不懂潜藏在言语里恶意,任何情绪交流都变得相当直白,才显得他脾气异于常人好。
光是试图正常揣摩沈承安和玛利亚言语习惯就几乎耗尽邱白枫所有学习能力。
“没有资格去替老板接受道歉,”邱白枫嗓音温柔而和善,“但是会替您转达。”-
沈承安全程不愿意同那两个人多说任何句话,邱白枫本以为他心情平静,正想载他回家,沈承安却望着窗外,面无表情地说:“要去见盛霜序。”
邱白枫向来不会忤逆沈承安意愿,他掉转车头,按着盛霜序家方向驶去。
临到小区门口,邱白枫意识到自己似乎又得等待老板至深夜,他不确定到时候还能不能正常交谈,便得把要转达话提前转述好。
邱白枫只刚起个头:“那
母语尚且如此,英语就更加困难,玛利亚也对他这点小毛病无能为力,便只叫他陪着沈承安在中国活动。
女人明显没有搞清楚他意思,她困惑地歪歪头,嘴里说几句邱白枫能够听清,但完全听不懂低语。
邱白枫单手划开手机,在翻译软件里输入方才他说过话,直接机翻成英语。
他还没来得及把翻译后内容展示给她,女人就僵硬地吐出下句话:“是他妻子,们是来中国度假。”
“他年纪很大,脑子也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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