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诱因只有这个,”闻越思索片刻后告诉他,“应该是遇到高
瞿既明无意识地舔舔发痒齿,轻而易举地回忆起这个Omega资料:家境贫穷,领着z.府补助金长大,直到23岁也没有分化迹象,本科毕业时成为闻越学生。
这履历干净得简直像张白纸。
他在思索间往后倚靠点,被病痛折磨得低哑嗓音在逼仄空间内响起:“祝念慈……”
没记错话,那个Omega是叫这个名字。
片刻后,瞿既明拨通某个号码,光幕在眼前铺陈开来,上面显示着闻越万年不变白大褂工作照,紧接着又飞快地跳动到接通状态。
可惜人生总有无法控制意外,瞿既明在短短十分钟后再度陷入某种未知原因信息素紊乱中,他将自己关在车里,抓着座椅靠背手臂青筋浮起,额发在短短几分钟内被汗水尽数打湿,神情痛苦而冷静。
闻越给药剂不可能只有两天效果。
瞿既明在几乎能冲溃理智绵密痛苦中闭闭眼,发出粗重,带着隐约颤抖呼吸声。
那会是什原因造成?
他点点地回想着今天经历——到z.府大楼打卡上班,接着开个短会,中午时跟助理确认下午行程,在办公室处理完文件,坐车前往医院拿自己体检报告,然后在走廊里再度碰见那个橙花味Omega。
闻越扑克脸取代工作照,语气颇不耐烦地问他:“什事?”
瞿既明指指自己满脸冷汗,跟他陈述道:“你药剂没有用。”
“不可能,它失效概率比你突然因为信息素紊乱症猝死概率还低。”
虽然这说着,但闻越还是隔着通讯器仔细观察会瞿既明状态,突然问他:“你家那边又开始安排Omega?”
“没有,”瞿既明皱皱眉,很不想提起这事样子,“跟Omega信息素有关?”
对,橙花。
他转头看向窗外,地下车库已经被清场完毕,不远处刺眼灯光映亮空旷无人地面,目眩神迷时脑海中闪而过那个Omega容貌,连带着鼻尖也浮现出宛若实质化橙花香。
甜蜜,带着点几乎能被忽略掉苦涩,荡荡地自记忆中浮现出来,紧接着,体内根本找不到源头绵密钝痛中陡然生出股燥热之意。
仿佛身体在对这种气味表达本能渴求与喜爱。
偏偏理智依然清醒,令他想起先前在走廊遇见时对方裸露后颈——纤长而优美,微微鼓起那块皮肤下仿若藏着温暖甜蜜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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