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越却皱起眉。
“你第次跟这详细地解释件事,”他堪称严肃地问道,“瞿既明,你决定是
“说什你就照做?”闻越扯扯嘴角,“以前怎没见你这听话。”
瞿既明没回答,反而说:“你这个学生见过两次,直都没有认出来身份。”
“你什身份?没什大用联盟执行官?”闻越嗤声,“小祝天天忙个半死,哪有空看每晚时政新闻。”
“容提醒,”瞿既明重新换份文件查阅,“这位没什大用执行官让你拥有首都最顶尖实验室,而你上周刚用钱买那台百多万新仪器。”
“买那玩意儿也是给你治病,”闻越呛他,“不想治就回家相亲去,还有,为什让学生喊你既明?”
被夹在正中闻越面无表情,颇为嫌弃地盯着自己面前交握两只手。
“认识完?”
祝念慈嗯声,边收回手边不明所以地朝他看去,闻越脸色有点臭,皱着眉语气平平地反问他:“那还坐这干什?等着去给你准备工具?”
在涉及到专业和实验相关事情上闻越总是容易发脾气,祝念慈早就习惯他这个样,以至于丝毫没能发觉自己导师飞快地转头瞪眼那个叫靳明志愿者。
别打学生主意,他眼神这样告诉瞿既明。
瞿既明纠正他:“是靳明。”
“你都知道这没什差别,”闻越说,“能让他参与进来,就是在告诉你他完全可信。”
瞿既明也不恼,头也不抬地用平淡语气说:“跟他碰见过两次,但他始终没有认出过,况且是谁对他来说并不重要,相反,对个在校生来说,知道自己究竟参与到多大事件当中反而会产生不小压力。”
他顿顿,补充道:“所以认为,不需要让他知道身份,Omega本来就不经吓,为你实验数据着想,瞒瞒也好。”
“反正这事结束后,也不会有过多交集。”
瞿既明但笑不语,低下头处理看自己通讯器里密密麻麻消息,旁边闻越抱着手臂,很轻地哼声。
“去吧,”他对祝念慈说,“等下会来检查,希望你周末背东西还好好地留在脑子里。”
“嗳,”祝念慈欢快地应,“那个很简单,十分钟后就能出来叫你。”
他说着,站起来如阵风般掠过两人,脚步轻盈地消失在门后,隔几秒,闻越终于转头看向自己好友,语气不爽:“不是说不感兴趣?”
瞿既明提醒他:“是你说,需要配合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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