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那人被他这副浑不在意神情气得措辞恶劣,“谁知道你是不是用见不得光方法。”
祝念慈冷神情,严肃道:“从不会作弊。”
结果那人猥琐地笑声,说:“Omega当然不需要作弊,谁知道——闻院长为什要收你进实验室。”
他话里暗示意味着实明显,祝念慈终于放下手里东西,严肃而冷淡地对上他视线:“不要用你龌龊思想侮辱老师。”
“龌龊?”那人阴阳怪气地笑,“那不是因为你是个龌龊Omega!”
“不怎,”那人呸声,表情嫌恶,“就是难吃而已。”
祝念慈严肃地反驳他:“你又没吃过,怎知道难吃?”
那人只是用十分主观语气说:“毕竟Omega做什都不行,只配待在家里生孩子。”
说到这,他做作地噢声:“对哦,都分化成Omega,还上什学?”
“反正也学不出什名堂,这不是占用别人资源。”
不记得老同学?”
他这说,祝念慈终于有点印象,对他弯眼笑:“原来是你呀。”
应该是以前同班同学,平时也没什交集,早就不记得叫什名字。
这想着,祝念慈友善地问他:“是想买什吗?”
那人只阴阳怪气地说:“不买,就来问候问候老同学。”
祝念慈被他说得满腔怒气,偏偏他又不会跟人吵架,噎得面色发白都说不出句话来。
恰在此时,遥遥地传来声清凌凌冷笑:“龌龊什龌龊,什年代还在搞三性歧视,别给自己龌龊找借口好不好?”
祝念慈下意识地朝发声处看去,身形纤长清瘦Omega穿着件长风衣,大步地朝这边走来
他这话说得祝念慈终于有点微弱印象,轻轻啊声,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啊,记得你前年在教学楼三楼西侧男厕说坏话。”
那人脸色顿时黑,祝念慈边回想边说:“记得你那时候说又笨又穷,不配给老师当学生来着,噢,还说是大龄未分化残次品,靠国家养蛀虫。”
他说完,没忍住笑声。
“但是每学期成绩排名都比你高大截。”
祝念慈抿着唇,终于明确地感受到这人恶意。
但他还是轻声说:“你影响到后面同学,可以让让吗?”
让是自然没让,那人往后看眼,耸耸肩说:“真可惜,后面没人呢。”
“谁会要Omega做东西?”
祝念慈没忍住,皱着眉问他:“Omega做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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