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闲得无聊给自己找难受?
纯属自作自受了。
下小半的拿铁进了实验室,收拾东西的速度都比平时要快乐几分,闻越难得直接地表示了自己的赞许,说:“不错,做得很细致。”
“吃人嘴软嘛,”祝念慈笑着说了句,“肯定要好好干活呀。”
闻越听着他这话,嘴角微微一动。
“很好,”他意有所指地说,“就保持这种态度。”
对待这种心脏的政治家就不能滥好心,听几句卖可怜的话就把自己给换了。
但祝念慈哪里听得懂他话里的意思,只当闻越是在夸自己,眉眼间的欢喜愈发明显,连带着给瞿既明注射抑制剂的时候,还特别关注了一下那块肌肤是否紧绷,柔软的指腹尽职尽责地揉了好几下。
瞿既明压抑着呼吸,额间都渗出了点细汗,最后只得徒劳地闭上眼,嗓音半哑地低声说了句:“没事,可以了。”
祝念慈认真地观察一会,发出声疑惑的鼻音:“但还是有点紧绷啊。”
远处的闻越难得浮出几分笑意。
而瞿既明只能无奈地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