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面露难色：“总归……不太好吧？”
“有什
不好
？”闻越嗤
声，“不就在他那住两周，以后有是机会还这人情，好，你回去吧，记得明天前把论文改完。”
祝念慈心里还是过意不去，但闻越明显不耐烦，于是他乖乖噢声，抱着纸笔出门。
他
眼就看见坐在桌边瞿既明，Alpha神情专注地盯着自己光屏，无框眼镜将冷厉眼神修
下瞬他就听见闻越用没有任何感情嗓音问道：“有没有提前进入发情期征兆？”
祝念慈涨红脸，但还是认真地回忆番，才摇头。
“应该是没有。”
闻越看起来不太信，祝念慈犹犹豫豫，还是补充道：“会浑身无力体温升高，但没有到发情期前兆程度。”
他这说闻越就明白——接收到Alpha信息素浓度并不算太高，对瞿既明来说，还没到必须要Omega释放安抚信息素程度。
念慈这想着，乖乖地凑到闻越身边问：“老师，是哪里有问题？”
闻越看着他卖乖，心里那点火气终于被压下去。
也还好他不知道自己学生刚才想是什——祝念慈难得在他提醒下聪明回，发现瞿既明那句话说与不说都无所谓，结果非但没能如他愿般明白那人是故意卖乖，还更感激Alpha。
要是知道，保不准会被气得当场荣患高血压。
祝念慈聚精会神地听他把自己论文里问题个个挑出来讲明白，结束后刚说句“辛苦老师”准备走，就听见闻越话题转，问道：“你昨天安抚完他，身体有出现异常状况吗？”
感情那家伙是借着小毛病在装可怜呢！
也就祝念慈这个小傻子会关心则乱，他想着，又被气得胸闷。
但他也只能说句：“信息素影响生理周期过程是缓慢，这个如果还需要
说，你还是收拾东西回本科教学楼再上四年吧。”
祝念慈小声辩驳：“觉得这种不算嘛。”
闻越懒得说他，直戳当地切入正题：“给你那种抑制剂不能频繁使用，你给他治疗归治疗，但也不需要天天都傻愣愣热心肠，周三次差不多。”
祝念慈下就明白话里“他”指是谁，回忆片刻后微微摇头。
“没有吧，切都挺正常，腺体并没有因为释放信息素或者接收到Alpha信息素而感到疼痛。”
闻越嫌弃地瞥他眼。
“你出院指标是定，要知道是这个吗？”
祝念慈迷茫地眨眼，除这个，还能有什异常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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