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而贪凉后果就是第二天起床时头昏脑涨浑身无力,祝念慈在床上坐会,才带着干哑嗓子爬下床,他抬手摸摸自己耳垂——温热,但应该没有发烧。
还好还好,他松口气,要是刚好今天生病,那就太可惜。
落地镜清晰地映出张透着薄红脸,祝念慈跟自己湿漉漉眼睛对视着,耳边隐约能听到胸腔里阵阵急促到有些慌乱心跳,他不由咽咽干哑嗓子,莫名有种“今天会发生什事”预感。
这让祝念慈想起自己这段时间里多灾多难出行经历,不免萌生点放弃打算。
但靳明好不容易才有空,他想,错过这次,说不定之后就没机会跟对方起出门。
袋都沉沉地发着热,像是在这个温暖冬日患上场突如其来伤寒。
酒气和橡木苔裹挟在块,烧出无尽高热。
直到这场治疗结束,祝念慈都没能从这种状态中脱离,他懵懵地被瞿既明放到地上,不由晃晃脑袋。
“困吗?”瞿既明声音低柔地在头顶响起,“忘记跟你说,热红酒助眠效果很优秀。”
祝念慈思考会才理解他话,慢吞吞地噢声,说:“是有点困。”
所以他还是快速地收拾好自己出房间,客厅里时钟才将将指向八点,瞿既明坐在餐桌边,手里是份纸制今日时报,听到脚步声时才抬起头,对着他微微笑。
“早上好。”
祝念慈不自觉地露出个很轻快笑容,也说句:“早上好。”
他在Alpha对面位置上坐下,捧着热牛奶垂眼慢吞吞地啜着,反应迟钝感官令他无法发觉对面人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脖颈周围,那其中带着微微审视,以及微不可查满意。
——那股甜丝丝柔软橙花香,正在点点突破信息素阻隔剂屏障,急切地朝着他扑过来。
瞿既明替他拉上滑落衣领,嗓音醇厚如杯中依旧温热酒:“那就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明天几点起都可以,会等你。”
“好,”祝念慈对他扬起个柔软迷糊微笑,“晚安。”
他回到房间就扑进柔软而温暖被窝里,可奇怪是困意并没有让他快速地进入睡眠之中,反而心中莫名空虚,翻来覆去怎都睡不着。
估计是太久没出门,祝念慈叹口气,居然那期待出去逛逛吗?
他又在被窝里打个滚,将自己蜷缩成小小团,重新闭上眼强迫自己进入睡眠,只是没过会又被热得将被子踢到边,这才感受着微凉空气,艰难地进入迷迷糊糊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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