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话,当然是最好啦,”祝念慈笑得眉眼弯弯,“想养盆桔梗,还有……”
他话音在骤然升高热度中戛然而止,橙花香如骤然炸开不定时炸弹般迅速扩散,祝念慈下意识地在袭来痛苦中蜷缩着蹲下,从昨晚到现在各种身体反常在脑中闪过。
嗜睡、浑身无力、头昏脑涨……这哪里是感冒,是发情期!
瞿既明看起来颇为欣赏这瓶插花,祝念慈跟着端详会,感叹道:“好漂亮。”
也不知道插花师都是怎想出来这些精妙绝伦搭配。
他接着看眼底下作者署名,只有简单个“林”字,字迹很娟秀,显然是位品味极佳姑娘。
“听说不署全名艺术家多数出身世家,”他轻声问瞿既明,“是真吗?”
瞿既明抬起头,边领着他走向下尊花瓶边说:“是,这算是种没有明说规定,出于保护自身原因,他们并不会过多地向外界透露自己信息。”
祝念慈点点头,不由暗暗咂舌。
这也太草木皆惊点吧。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个念头抛在脑后,毕竟这个展览确如同季亚所说那样观赏性极佳,就算祝念慈对这方面知识窍不通,也能从每件作品中感受到作者想表达意境,以至于逛到后面,他甚至有些蠢蠢欲动。
“走时候想买点种子和花盆,”他向瞿既明征求意见,“可以在房间里养着盆吗?”
瞿既明看着他竖起那根手指,忍俊不禁地说:“当然可以,不过认为养在阳台上会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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