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门扉外传来三下敲击声,很有规律两短长,不合时宜地打断祝念慈刨根问底,瞿既明似乎早就有所预料,动作迅速地将门打开条细缝,接过外面人递过来购物袋。
“您要东西,”
祝念慈张张口,想说自己并不觉得委屈,也知道暂时标记意思,可瞿既明不容拒绝地打断他:“而且你让怎当做没发生过呢?”
Alpha揉揉涨痛眉心,重重呼气:“如果是别Omega发生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但祝念慈,你从最开始就是不样。”
祝念慈愣好会,直勾勾地看着他。
“哪里不样?”
他虽然迟钝,但并不是个彻头彻尾笨蛋,瞿既明话里暗示太明显,那层始终朦朦胧胧搁在他们之间纱终于噗声,如阳光下雾气般消退得干二净。
直到Alpha手掌落在自己颈后,祝念慈才战栗着缩缩脖子,终于回过神。
“标记不是那简单事,”瞿既明看起来有些生气,“祝念慈,不需要你无私奉献。”
带着薄茧手指在那块微微鼓起细嫩肌肤上轻轻揉按,祝念慈眯着眼发出小小,如幼兽般呜咽,忍不住抓住他手腕。
他没敢说自己并不无私,只是暗暗唾弃自己肮脏而卑劣思想,言语苍白无力:“真没关系,而且暂时标记过段时间就会消失,就跟什都没发生过样……”
“不能。”
瞿既明答非所问:“受过特殊训练,Omega信息素对来说造不成太严重影响。”
可他现在明明在大冬天忍耐出身汗,英俊眉眼间再也找不出丝能被称作轻松情绪。
祝念慈轻声说出自己都不信借口:“是因为们契合度太高吗?”
瞿既明深深地注视着他。
“是因为你。”
瞿既明表情堪称冷硬,他垂着眼,薄唇抿出凌厉线条,汗水顺着下颌滴滴滚落,祝念慈坐在他阴影中,莫名就觉得自己说错话。
“不可能随随便便标记哪个Omega,”他说着,收回手,“也不会把这种事当做没发生过。”
那瞬间冷淡和疏离让祝念慈好阵慌乱,他张张嘴,片空白大脑找不出任何合适措辞,只能红着眼睛,很可怜地去瞧瞿既明脸色,讷讷地说:“你生气吗?”
瞿既明叹口气,摇摇头。
“知道你是出于好心,”他往后退两步,“但祝念慈,即使情况特殊,也不想你委屈自己,暂时标记是个很重要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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