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疑惑地啊了声,显然到现在都还没转过弯来,季亚受不了了,语重心长地叹息:“自己受罪也不愿意让你不明不白地陷到一段暧昧关系中,这都不是一般的喜欢了。”
“我觉得,十有八九,他是想很久很久地喜欢你,想跟你恋爱。”
祝念慈被他说得更郁闷了:“对啊,他居然忍住了,肯定一点都不喜欢我。”
“这已经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了吧,”季亚啧啧道,“宝贝,你该关心一下,他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这、这么说好像也挺有道理。
祝念慈呆了呆,但还是飞快地替瞿既明解释:“他以前是在军部服役的,接受过特殊训练,而且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
季亚沉思片刻,语气很怀疑:“这世界上真有这种Alpha?该不会是搞AA恋的吧?”
着就听见一声分贝极大的脏话:“你怎么哭了?”
祝念慈呆了瞬,连忙说:“不是,我在阳台,有点冷。”
“吓死我了,”季亚松了口气,“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
“但确实有大事,”祝念慈闷闷地说,“我好像失恋了。”
季亚沉默两秒,幽幽道:“小嘴都没亲过,算什么失恋,说吧,发生什么了?”
祝念慈顿时更加苦恼了。
“不会真是吧?”他怀疑地回想当时的情景,“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军部里面很流行搞AA恋。”
季亚为难地捶床:“我没见过你们怎么相处的,还真不好说。”
祝念慈想了想,就把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季亚起先还有心情嗯嗯啊啊地附和,等听到那句“你不一样”时不由喃喃爆了句粗口,接着还没分析完,就听见了Alpha宁愿用三支抑制剂都不肯在这种混乱情况下接受暂时标记的事迹。
他顿时对着自己的通讯器大喊:“都这样了还说他对你没兴趣?”
祝念慈欲盖弥彰地把阳台门关紧,含含糊糊地说:“就是,前段时间出了点意外,我在出门的时候突然内个了。”
“内个是哪个?”
季亚奇怪了会,接着飞快地反应了过来:“哦,发情了,然后呢?你被他咬了一口?”
“我还希望他咬我一口呢,”祝念慈怨念地说,“但他居然一点想标记我的反应都没有,我说我不介意,但他还是拒绝了我。”
“嘶,”季亚摸了摸下巴,“你们的契合度不是很高吗?这也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