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却说:“就是周末的那件事,祝念慈的发情期对我的影响比预计的要厉害很多。”
或许是被Omega发情期的信息素打乱了身体平衡,时至今日他仍然被困在焦躁易怒的情绪当中,腺体时不时一阵刺痛,信息素偶尔也不受控制,不用去找闻越都知道是病情加重了。
他垂下眼,从抽屉中摸出烟盒,金属上刻着漂亮的橙花,他的指腹摩挲过那里,突然就有些燥。
闻越说:“明天过来做个检查,没空也得抽空。”
瞿既明咬着烟嘴扯开两颗扣子,火光咔擦一
好像也不是那么的机会渺茫。
……
瞿既明收到报告时已经是将近凌晨的时候,除了副手递过来的那份之外,闻越也发过来了一份更详细的,并附带了一句质问:
“你是不是故意的?”
瞿既明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仔细地阅读着文件上的每一行内容,良久后才回复好友:“为什么这么觉得?”
可能接触到王医生口中的那些顶级Alpha。
他和靳明之间,何止是云泥之别。
王医生却笑着说:“这个啊,你就要去问那位先生了,不过小祝这么优秀的孩子,到哪儿都是受欢迎的。”
他扫了眼屏幕上的文字,满意点头,仿佛不经意般说道:“况且你可是闻院长的学生,单这一点,想追求你的优质Alpha就得挤破头了。”
祝念慈被他逗得笑出声:“怎么可能,您就别骗我啦。”
闻越跟他是什么关系,一看这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深而沉重地吸了口气。
“瞿既明,”他严肃告诫好友,“我不管你要干什么,至少动手前想想我们之间的交情。”
瞿既明沉默片刻,说:“我的身体情况,撑不了太久。”
闻越那头立即发了条通讯过来,光屏上闻院长的面容很严肃,他皱着眉问自己好友:“上周的报告是正常的,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近日的忙碌,瞿既明这周并没有去他的实验室报到,再加上有祝念慈这么个人形安抚剂在,闻越最近其实并不太担心好友的身体状况。
“小祝你就是太谦虚了,”王医生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加油,怎么着也得努力一下才知道有没有机会嘛。”
祝念慈露出个腼腆的微笑,说:“嗯,您说得对。”
自幼的艰苦带来的并非全都是坏处,祝念慈能从边境小城一路冲进首都求学,本身就是个不会轻言放弃的人,即便想要的结局再遥不可及,他都能拼尽全力地去试一试。
况且……
他脑海中浮现出跟季亚的那场通讯对话,眼中流露出点微弱的欣喜与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