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一本正经地问他,手心里搭着祝念慈柔软细长的手指。
“不行,得换药,”闻越说,“依然是注射型药剂,但副作用不会跟之前的那种高,可以帮助你的信息素恢复平静。”
他转过身,语气略显嘲讽:“我希望它能让你的脑子也平静一些。”
祝念慈欲盖弥彰地走到他身边,拿起了平板,心虚地开口:“老师,我现在去配药吗?”
“去吧,”闻越对着实验台扬了扬下巴,“慢点来,不着急。”
“行了,别废话,都给我滚进来。”
祝念慈噢了声,悄悄去瞄瞿既明,结果又被瞿既明抓了个正着,Alpha无奈地对他耸肩摊手,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祝念慈没忍住,轻快地翘了翘嘴角。
……
祝念慈站在屏幕后,在满房间的橡木苔气息中顶着浑身燥热和悸动的心跳努力集中精神,连写出的字迹都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在闻越转身看光屏时,他直接往墙上靠了过去。
这影响也太厉害了点。
祝念慈突然就放松了点,他轻轻地呼了口气,听见瞿既明说:“但我觉得你很辛苦。”
他有些讶异地抬头,对上了那双很温柔的,带着怜惜的雾蓝眼睛。
瞿既明问:“累吗?”
祝念慈先摇了摇头,又有些匆促地点头,露出个很浅的笑容。
“一点点吧。”
瞿既明则是翘着腿坐在椅子上,拈了拈手指,而后对闻越说:“效果不
他低低地呼了口气,想道:要是每天都待在这种高浓度的信息素中,我的发情期绝对会提前。
祝念慈短暂地失神了会,又在某个瞬间若有所感,抬头时视线正好直直撞进了Alpha眼里。
过来,瞿既明对他做了个口型,眼中是笃定的笑意,而正如他所想的那样,祝念慈在短暂的犹豫后就带着微微发红的脸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
闻越的声音淡淡地回响在房间内:“是有改善,但你的紊乱症状已经持续了太多年,一个暂时标记顶多管用十天,这周应该就会再发作一次。”
“还能再使用抑制剂吗?”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身后突然传来咔哒一声响,接着闻越的声音就冷冷地飘了过来:“聊得开心吗?”
祝念慈顿时如受惊的猫儿般绷紧了后背,飞快转身摇头:“没有。”
闻越没好气地白他:“那还不进来?”
瞿既明看着他从最开始乖乖巧巧的样子迅速变得蔫耷耷,不疾不徐地开口:“行了,别朝他撒火。”
“我说自己学生,和你有什么关系,”闻越凉飕飕地暼他,“还有,说了多少遍,不要浪费我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