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祝念慈惊慌地啊声,难以置信地睁大眼。
他臀上还残留着微弱痛感,羞耻和难以启齿微弱快感顿时交缠着涌进大脑,只能呆愣愣地跟瞿既明对视着。
“你——”
“你不听话,”瞿既明截住他话,故意做出严肃表情,“不穿衣服也不穿鞋,就这从房间里跑出来,就算不冷,也很容易感冒。”
祝念慈只来得及用浓重鼻音嗯声,后颈就被Alpha叼进唇齿间,重重咬口,他倏然睁大眼,浑身紧绷许久,才渐渐放松下来,失神地打个颤。
湿润触感点点在后颈上移动,祝念慈从喉咙间溢出声微弱呜咽,终于慢吞吞地挣扎下。
“靳明……”他用发软手推推Alpha,“别、别舔。”
回应他是啾声轻响,在安静,热得不行房间内显得尤为明显,祝念慈耳廓已经变得通红,他蜷缩在瞿既明怀中,难为情地闭着眼。
头顶传来Alpha不甚走心忏悔:“抱歉,没有忍住。”
抓着他手,生怕他跑似。
如今听到瞿既明这说,他露出个很羞赧地眼神,含含糊糊地说:“痒。”
瞿既明故意反问他:“哪里痒?”
祝念慈倒也没有神志不清到什话都说地步,犹豫会后眼睛闭,拉着他手往自己后颈摸去。
“标记没有,”他小声地,飞快地说,“靳明,真很难受。”
暂时标记让祝念慈找回点理智,听到他
他捻着祝念慈发烫耳垂,餍足地眯眯眼。
“你太甜,”他本正经地说着下流话,“橙花怎可以那甜?就像是块小蛋糕,让想再多咬两口。”
祝念慈慌乱抬眼,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后颈。
“不行,”他被吓出点泪光,“不能再咬,会坏掉。”
瞿既明顿时呼吸窒,心里暗骂自己为什要自找苦吃,过于艰难克制和必须维持正人君子假皮囊令他心里憋着气,他垂着眼,抬起手掌。
“噢,”瞿既明语气意味深长,“知道。”
他眼中有着某种餍足愉悦和自得,舌尖抵抵发痒齿尖,终于施舍般地低下头颅,将微微粗重呼吸喷洒在那块已经变得极度敏感肌肤上。
祝念慈先是小幅度地躲闪下,在意识到瞿既明要做什时,又将头垂得更低些,献祭般地献上自己后颈。
他听见瞿既明用气音笑声,微微湿润吻落在后颈上。
“这乖啊,”Alpha语气听起来很温柔,“但还是得说,会疼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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