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好,”瞿既明说得轻描淡写,“你肯定会哭着找闻越,控诉是个渣A。”
完,没脸见人。
祝念慈默默
这闹通后果就是整个假期祝念慈都过得浑浑噩噩,压根没能做些什事,只能乖乖地接受瞿既明三餐投喂。
没办法,发情期得到满足Omega总是容易犯困,就像动物吃太饱那样,需要靠睡眠来帮助消化。
不然就是被发情期牵住身体,不停地往对方身上凑,试图获得更多信息素,而瞿既明不愧是顶级Alpha,每次都能把分寸控制得刚刚好,会过分,却不会让情况更糟糕。
这还得多亏瞿既明能忍,没在最激烈时候再咬他口,反倒下床进浴室冲大半个小时冷水,只留下满屋子浓郁信息素,刚好安抚发情期Omega。
也不知道是怎坚持下来。
勾得祝念慈脸蛋发烫。
“不对你做什,”他话听起来不太可信,“你自己这做过吗?”
祝念慈发出声迷惑鼻音,他不明白瞿既明说“做过”是指什故事,但没关系,瞿既明也没想得到他回答,他好像只是这随口问,不论祝念慈说什,又或者什都不说,他都会继续自己手上行为,让喜欢在发情期时折腾人Omega再也说不出句话,只能红着眼尾发出细细小小羞耻呜咽。
黑暗不再寂静,窸窸窣窣声响后,传来声清脆响,像是手掌落在细嫩皮肉上,不痛,但是很响。
“躲什,”瞿既明低哑嗓音里夹杂着几声哼笑,很凶,“不是不够吗?并腿干什?”
祝念慈昨晚迷迷糊糊睡着前最后个印象就是浴室中隐约透出灯光和淅淅沥沥水声。
想到这他不由对坐在驾驶位上Alpha产生许多愧疚,他欲言又止地转好几次头,在红灯亮起时,瞿既明终于问他:“怎?”
“不,就是……”祝念慈脸上热,竟然忘词,“觉得自己太过分。”
瞿既明神情中残留着点疲惫,听他这说,顿时轻声笑道:“嗯,确过分。”
祝念慈顿时更愧疚,他紧张地抓着自己手指,磕磕巴巴地说:“下次,下次再这样,你把丢回房间里就好。”
祝念慈可怜兮兮声音含糊不清:“已经够……”
接着就又是声清脆响,祝念慈有些委屈地哼哼,却听不出痛楚意思。
“又撒谎,”Alpha低低地笑,不太走心地哄他,“乖乖,听话。”
他笃定主意,要给祝念慈个应有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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