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并不是非常愿意这么做。
可这都两三天了,一贯喜欢絮絮叨叨分享日常的祝念慈第一次在他的通讯软件中消失了这么久,瞿既明难得产生了些许的烦躁,但还是遵从了祝念慈的意思,并没有给对方发消息。
而此时他坐在车中,看着屏幕上显示的晚上七点,终于感觉到了点不对劲的地方,他看着车窗外黑黢黢的车库,突然很轻地笑了声。
前排的克里斯顿时脊背一凉,毛骨悚然地坐直了许多,下一秒他就听见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瞿既明三两步下了车,直直地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而两分钟后,他站在一片黑暗的顶层走廊中,面无表情地拍亮了感应灯。
都堆上我的办公桌。”
围在桌边的人纷纷应是,他收拾好东西站起身,步履如风地朝外走去,克里斯匆匆忙忙地跟上他,好几次险些掉队。
“闻院长在几分钟前回复了我,他说小先生今天会按时结束课程。”
“知道了,”瞿既明抢在他前面按下电梯按钮,吓得不远处的某个小职员睁大眼,“还有别的未读消息吗?”
克里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心里一凉,硬着头皮说:“没有。”
祝念慈走了。
没有回复他的消息,也没有去到车库。
很显然,他依然被祝念慈划在了不受待见人员的名单中。
瞿既明似乎是顿了顿,他打开通讯器,光屏上空落落的,特地被拖出来的聊天框里只有自己中午发出去的消息:
“我今天下午会准时过来。”
他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关闭了自己的通讯器。
很显然,祝念慈还在生气。
那天在火锅店时,Omega的情绪显然是激动到了极点,在那种情况下,瞿既明认为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按祝念慈所说的那样,让他好好静一静,等他先平复一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