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免新奇地看着瞿既明,问道:“真很不安全吗?”
“真,”
瞿既明点点头,说:“闻越说现在可以隔周过去次。”
自从标记祝念慈之后,他病症就直在缓慢改善,或许再用上半年就能恢复到能够使用正常抑制剂程度,这或许是这多天来最好个消息。
祝念慈噢声,像是想说什,又纠结着始终没有开口,瞿既明不动声色地端详着他神情,语气温和:“不用担心,昨天只是意外,这个病是会受到情绪影响。”
他说到这,又玩笑般补充句:“就是有点可惜,少次见你机会。”
祝念慈没忍住,露出点笑容来:“这哪里算什可惜,是在想,你昨天紊乱很严重。”
自己后颈,崭新牙印依旧带着隐隐刺痛,他想想,还是告诉许昼:“大概不太好。”
许昼给他发来连串问号:“怎?那谁欺负你?”
确是不太好,祝念慈看眼厨房,慢吞吞打字:“他没控制住,咬口,感觉下次发情期会提前。”
而且对Alpha依赖感也在飞速上升,就这会儿时间里,他已经忍不住想要进到厨房,好跟瞿既明直待在同个空间里。
许昼似乎是被他这句话吓到,好会才说:“那建议你抽个时间去医院检查下,或者问问老师,反复标记会不会对你本身就有缺陷腺体造成不良影响。”
“只是看起来,”瞿既明神色歉疚,“如果没有去找你话,大概并不会失去理智,抱歉,但听到他们说你在那种地方时候,真很担心。”
愧疚感卷土重来,祝念慈只好再次跟他保证:“不会再去那种地方。”
反正他原本就不喜欢那种环境,太吵太乱,再待久点耳朵都要聋。
瞿既明却说:“没有限制你意思,但起码下次要去哪儿之前,先给发个消息,首都最近晚上都不太安全。”
祝念慈乖乖点头,接着才慢吞吞反应过来件事——跟自己说这句话,是联盟最高执行官。
但哪里需要问呢?祝念慈对答案心知肚明,也知道瞿既明昨晚失控是因为紊乱症突然爆发,他甚至在庆幸Alpha最后保持理智,并没有在那种混乱情况下做出更糟糕事。
否则……
他关闭通讯器,心情复杂地看眼已经收拾干净沙发。
就不知道该怎原谅他。
吃完饭后祝念慈叫住准备回书房瞿既明,轻声细语地问:“跟你有关那个项目还没有完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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