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在一旁冷笑:“这抗议还有Beta参与呢,也不知道那些人的脑子是怎么想的,跟Alpha站在一起觉得不平衡,就去给Omega施加压力,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自己成为精神Alpha吧?”
“得了吧,”许昼无语凝噎,“当精神Alpha也不可能拥有跟Alpha一样的社会地位,军部一线和一些大企业的管理层在寻找人才时可是把范围限制得死死的,非Alpha不可。”
祝念慈身为实验室里唯一的Omega,小声补充:“就算是在我们医学院里,Omega也很少啊。”
陈思却说:“那这跟前面的例子还是不一样的,当年老瞿先生在任时对统一考试做出了改革,ABO三种人种都能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不然放在以前,Omega哪里能读医学类和金融管理类的专业,更不用说军事战略学院了!所以我们学院的Omega数量少,纯粹是因为Omega的基数本来就小,而且报考人不多而已。”
“有道理,”祝念慈点点头,“统一考试改革的放开也不过几十年,还是有很多Omega会更倾向于选择那些别人认为Omega更适合的专业。”
执,瞿既明不觉得这是什么问题,但他希望自己的Omega能更自在地站在自己身边。
闻越短暂地沉默了下,说:“我知道了。”
通讯器的两端同时沉默下来,闻越听见另一头有人在低声催促瞿既明,但他的好友却摆摆手,难得露出点为难的神情,他等了片刻,不耐烦地啧了声:“有事能不能直说?”
瞿既明靠在墙上,目光沉沉地跟他对视了会。
“其实我不应该告诉你,”他突然笑了声,“但谁让祝念慈是你的学生?我欠你的。”
但哪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呢?祝念慈一直认为热爱才是学习的动力,但他无权置喙别人的选择。
许昼抱着没填的表格弯下腰,声
“莱昂要回来了,下周二的飞机。”
……
祝念慈很快就从许昼和陈思那儿打听到了抗议的具体内容——极端派Alpha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积累了一大批抗议者,最近正叫嚣着要把Omega赶回家,让Omega回归最基础的社会职能。
许昼翻了个白眼,阴阳怪气地说:“Omega学历太高会让结婚率下降,找不到Omega的Alpha就会因为信息素病无法做出更多贡献,真是好笑!Omega就不能为社会作贡献吗?”
祝念慈深以为然地点头:“找不到Omega难道不是他们自己的问题吗?为什么要怪Omega读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