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亚很感叹地摇头:“还是院长好,每个月都是最早发钱,可惜当年不努力,不然肯定能跟你当同门。”
祝念慈笑笑,没再说什,他这个月补助里多几百,大概是闻越致歉,他重新转回给闻越,并留言:
“没有怪您意思,老师。”
闻越没有再回复,下午到实验室时他神色复杂地朝紧闭门扉看眼,就去找许昼。
祝念慈只是笑着摇摇头,说:“那也只能怪他太能装,他说不定还觉得好骗,非得上赶着凑过去当笨蛋。”
他明明有很多次机会看穿瞿既明伎俩,却从没想过自己会被欺骗,哪有人连喜欢都能随口说出?
这明明是最需要被慎重对待感情。
祝念慈说起这些时是多平静淡然,仿佛真在短短几天内走出失恋阴影,可越是平静,就越让季亚感到担忧。
长久埋在心底绵延阵痛要比撕心裂肺哭嚎要深刻千百倍。
祝念慈低落情绪仅仅维持几天,某天中午季亚从床上爬起来时,又重新闻到厨房中传来甜蜜香气。
他摇摇晃晃地出门,打着哈欠走进厨房:“今天吃什?”
“就随便买点东西,”祝念慈转头对他微笑,“要先喝点汤吗?”
“自己来装。”
季亚站在他身边小口小口地啜着热汤,终于敢问出埋在心底那个问题:“所以……是因为什分手?”
祝念慈关火,对他说:“吃完饭就要去实验室,你下午准备去哪儿?”
“也去找老板呗,”季亚撇撇嘴,顺着他意思岔开话题,“然后听他给通骂,再查查文献之类。”
“唔,”祝念慈思索片刻才说,“那晚上有空吗?们可以起出去吃顿饭。”
季亚当然不会拒绝他邀约,笑嘻嘻地跟在他身后将午餐端出去,开玩笑般说:“你请客吗?”
“当然是请客,”祝念慈头也不回地说,“这个月实验室补助下来。”
祝念慈似乎是愣愣,才用很平淡语气说:“他不喜欢。”
季亚奇怪地看向他:“怎会这说?那天看他对你,并不像是没有感情样子。”
“对啊,所以这两天也有点想不明白,”祝念慈在灶火和食材吵闹声中说,“们之前那段关系,到底算什?”
他怎都说不出恋爱这个词,最后只是有点忧愁地叹口气,玩笑般地说:“当初就不该听你话,觉得他是喜欢。”
季亚自知理亏,愧疚道歉:“就不该乱出主意,宝宝,你要是生气,打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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