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不欢而散,瞿既明走出房间,通讯器
短暂沉默后,瞿既明终于打开烟盒,火机咔哒声响,白雾慢悠悠地飘到灯光下。
“不是为这个,”他哂笑道,“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在追求小祝,不愿意让他误会。”
虽然收效甚微,但做总比不做好,免得又被祝念慈认为自己是在骗人。
闻越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就为这点事,把他,bao露出来!”
“不会让他被发现,”瞿既明再次重申,“如果连他都保护不好,又怎配让他答应。”
“不赞同你做法。”
偌大寂静房间中,闻越和自己多年好友相对而立,灯光割据出黑白光暗,遮掩住瞿既明神情。
“你现在是什处境?”闻越质问他,“到处都乱七八糟,多少双眼睛正在盯着你,巴不得你赶紧死——你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自己有个爱人,疯吗!”
瞿既明从口袋中摸出烟盒,打开又关上,最后只是摩挲着那上面橙花纹路,语气淡然而冷静:“知道自己在做什,你不用担心小祝会出什事,他不会被找到。”
他怎可能疯呢?那多年苦心经营若还不足以保护好个Omega,他干脆也别想着连任,直接辞职退休更实际些。
他站起身,英俊面容冷漠无情:“往后几年要做事比现在更危险,闻越,他等不五年,也不想错过他。”
瞿既明向来会把所有想要东西都抓在手里。
闻越还想说些什,却听见他轻轻笑声,说出话直戳肺管子:“与其在小祝身上放置你对当年没保护好莱昂愧疚感,不如去找正主好好道个歉,你要真能给个好主意,当年也不会净身出户。”
闻越深深吸口气,抬手往门口指。
“滚出去。”
闻越却被他这副波澜不惊神情弄得恼火不已,重重拍桌子吼他:“你怎可能做到滴水不漏!瞿既明,你特只是个人,别太高看自己!”
“说可以就是可以,”瞿既明似乎是勾勾嘴角,“他坐今天早上列车回家,人跟着他上列车,审批令上写是拜访边境驻扎部队,他们会保证小祝人身安全。”
闻越皱皱眉,语气不满:“你还在监视他行程?”
“劳驾注意下措辞,”瞿既明说,“南方同样不安全,不可能放他在这种节骨眼上到处乱跑。”
闻越冷笑声,说:“你怎保证在这忙时候还把小祝藏得严严实实?就算再着急要拿捏林家,澄清这事也不该放在现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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