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前的这个Alpha眼眶通红,紧紧盯着他红肿的唇,而后低哑一笑。
“什么家室?”
瞿既明抹了把自己唇角的湿意,神情冷静而绝望,如同已经知晓自己死期的囚犯。
“我没结婚,也没有妻子,至于所谓的瞿夫人——”
他勾唇一笑,嗓音沙哑。
的眼睛,心中的痛楚仿佛变成了实质般的利刃,一刀刀地割裂着他的躯体。
凭什么管这么多?哪里轮得到你管这么多?
凭什么一句话不说就抛下我后又做出这副情深至极,痛不欲生的表情?
他咬牙切齿,话语不经思考地朝外蹦:“我们五年前结束了,你早就已经结婚,那我去找一个新的人,开启一段新生活,让他彻底标记我又怎么样——”
话音戛然而至,Alpha的唇舌绝望地覆了上来,堵住了他所有未说出口的话,祝念慈眼睫一颤,一滴滚烫的泪就这么违背理智落了下来。
“乖乖,你是在叫自己吗?”
他大睁着眼,在Alpha的桎梏下激烈挣扎,熟悉的信息素和灵活的舌头让他浑身发软,燥热一点点漫上心头,他被迫张着嘴,被瞿既明勾住舌尖用力吮吸。
祝念慈仓皇闭眼,齿间用力咬了下去,Alpha的闷哼模糊在纠缠间,他却没有重获自由,血腥气在唇舌中弥漫,心脏抽紧般发着痛,巨大的背德感和仿佛随时都要压制不住的情热令他几近窒息。
就在他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时,瞿既明终于舍得放开了他,Alpha的喘息同样紊乱,躁动的信息素将他包裹在中央,祝念慈浑身发抖,抬手重重甩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响声在走廊中显得异常响亮。
“你怎么敢!”他嗓音颤抖,“瞿既明,你他妈是个有家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