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就想,那道手心里伤疤,是哪次落下呢?
他垂着眼,大雨落在地上,冲刷出潮湿微腥空气,远处有辆漆黑车亮起长闪,小心翼翼地驶过满地积水,停在他面前。
车窗摇下点,露出双熟悉雾蓝眼睛,隔着朦胧雨水望向这边。
瞿既明温润含笑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过来:
“带伞吗?”
,同样副苦恼样子:“出门时候忘记带伞,现在怎办?”
“说不定等会就停,”祝念慈看眼拥挤车流,“现在这个点,打车都不方便。”
“嗯,”张桓深以为然地点头,“那们就等等吧。”
祝念慈没有再说话,思绪突然飘到奇怪地方——如果是瞿既明,会怎做?
大概提前就会查好天气预报,接着准时地出现在门口吧。
想到这他又想起上午套闻越话事情,对方不苟言笑地对他挑挑眉,语气颇为阴阳:“你这几年,长进不少啊。”
祝念慈乖巧地笑着,说:“所以老师,当时究竟是怎回事?”
“说起来也没什,”闻越倒也没有卖关子,“反对党差点就找出你身份信息,时间点卡得太巧,所以才有当年那档子事,不过小祝,必须得说,他当年做是对。”
“五年,他几乎每天都在危险中度过,枪击,暗杀,投毒,车也被动过手脚,前两年还秘密去趟前线,这些年来不知道进过多少次清创室……这些是能说。”
“至于多,他不会愿意让你知道,所以也不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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