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七点出门,在酒店门口买一支花,去街边买一份早餐,然后等你下楼,自己选择要不要上我的车。”
结束,侍应生送来贴心烘干的外套,祝念慈站起身,看见他穿上外套,挡住了半干的透明衬衫。
以Alpha这个物种普遍的优秀体质来看,淋场雨应该不至于感冒。
于是他没有将关心的话说出口:“瞿先生需要我送到车库吗?”
“我很想说需要,”瞿既明笑得温文尔雅,“但比起这个,我更希望祝老师能快点回到房间洗一个热水澡,不要着凉感冒了。”
他说着,猝不及防地靠近了些,抬手碰了碰祝念慈湿透的衬衫,又很快地恢复了一个礼貌的距离。
祝念慈甚至来不及生气。
“最好再喝一杯热水。”
他的视线最后在祝念慈身上扫视了遍,语气略带不舍:“明天早上见。”
祝念慈似笑非笑地抬眼,问他:“你连我什么时候出门都知道?”
“我不知道。”瞿既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