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第次发现自己其实也有点仇富心理,他沉默好会,说:“老师,你觉得他会需要个博士毕业校对吗?”
莱昂郑重其事地咳声,说:“比起校对,建议是原地结个婚,让他跟你签个协议,过个三年五载再把他踹,立马分掉半财产成为全联盟
莱昂奇怪地抬眼看向他:“起码在你准备离开A市前是这样,怎?”
“没事,”祝念慈换个更舒服坐姿,“就是这两周都没见到他人,还以为他又收拾收拾回政坛发光发热去。”
莱昂嗤声,神色看起来十分不满。
“他显得蛋疼才回回去被压榨吧,”他说,“瞿家名下产业够他花十辈子,更不用说他当这久执行官,每年退休金就有大笔好不好。”
祝念慈沉默下,没忍住问他:“大笔……具体是多少?”
桌上打呵欠,闻言懒懒抬眼,兴致缺缺地摆手:“不,那几个小兔崽子给带——你大早上跑这来干什?”
“不干什啊,”祝念慈无辜地眨眨眼,“就是想上来跟您分享下,顺便问几个小问题。”
“学术还是私人?”
“私人问题,”祝念慈说得坦荡,“大早上来问您学术问题,您肯定会把赶出去。”
莱昂这才坐直点,自然而然地接过他手里纸袋,问道:“跟瞿有关?”
“不知道具体数字,”莱昂抵着额角散漫地说,“但保守估计,两百多万吧。”
“多少?”
祝念慈怀疑自己听错,他难以置信地放下手里咖啡,重复遍:“两百万?!”
他勤勤恳恳工作两年都没那多钱!
“保守估计是这个数,”莱昂说得很平淡,“哦,他应该还有个保留在国会大厦里办公室,用来写回忆录出版,他这些年做事实在太有写头,感觉应该也能赚不少。”
咖啡和黄油香气透过敞开缝隙飘出来,莱昂挑挑眉,突然就有点饿。
“闻起来味道不错,”他顺手挑块小牛角,“瞿这是把你当小猪喂吗?早餐准备那多。”
这话说得实在调侃,不过今非昔比,祝念慈淡定地耸耸肩,说:“他是借手贿赂手下那几个馋鬼罢。”
“喔,有道理,”莱昂赞同点头,“所以你想问什?之前闻越没在你这把瞿卖吗?”
“闻老师把自己能说都说完,”祝念慈说着,忍不住笑声,“都快怀疑他是不是被瞿既明找过来当说客,不过跟以前事没关系,是想问问,他真打算在A市定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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