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当然知道,但他只是沉默着,听祝念慈用严厉语气数落自己:“发展到无法治疗之后就只能切除腺体,瞿既明,你自己不清楚自己身体情况吗!”
这语气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医生训斥不听话小孩,尴尬地摸摸鼻子,低声说:“不用这担心,有办法。”
他顿顿,字句道:“反正不信。”
瞿既明沉默着,突然很无奈地笑笑。
“祝老师,”他说,“总是能从你身上感受到时间飞快流逝。”
不用想都能明白,他不仅被闻越卖,还被莱昂给卖,种种蛛丝马迹加在起,足够祝念慈猜到真相。
而祝念慈也不再傻乎乎地跟着他思路走,他重复道:“瞿既明,给开门。”
。”
他无奈地想,这让怎敢开门?
下条通讯很快地发过来,瞿既明毫不意外他会把刚刚那条消息变成信息,只得按下接通键,让自己略显苍白面容出现在祝念慈眼前。
“怎?”他依然试图遮掩,“刚刚在忙,是有什事?”
祝念慈表情看起来很冷,直戳当地说:“看来现在是不忙,那劳驾瞿先生开下身后门。”
“不行,”瞿既明拒绝得毫不犹豫,“会控制不住。”
说得十分理直气壮,祝念慈几乎要被他气笑,反问道:“以前是怎控制住?”
瞿既明垂下眼,嘴角牵强地勾着,嗓音沙哑:“祝老师,得承认,当时对你,并没有特殊感情。”
因为不喜欢,所以理智才能占据上风,所以才能在看着祝念慈时无动于衷,做到冷静自持,当个虚伪正人君子。
祝念慈对他回答并不意外,倒是觉得这人是想故意气自己走,他冷冷地看着屏幕里那张英俊苍白脸,说:“你知道信息素紊乱症会造成多严重后果吗?”
得,还把背景给忘。
瞿既明无奈地拧着眉勾勾唇角,嗓音很哑:“现在不方便,有什事话,们等会再说可以吗?”
“觉得现在说就挺好,”祝念慈语气听起来略显生气,“你信息素紊乱症比五年前更严重吧?”
他视线即便隔着屏幕都显得锐利无情,瞿既明竟然有些心虚,视线落在祝念慈光裸脖颈间,低声说:“没有,只是刚好到这个月易感期。”
祝念慈就对他冷笑,跟闻越惯用表情几乎模样:“你上周突然说要晚周回来,那时候才是易感期吧?别告诉年退休金两百万堂堂前任执行官,退休后还马不停蹄地开始经营自己家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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