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在七年之后的生路。 昏耀忽然很想惨笑一声。但他别说笑,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现在,他连胸腔里都空荡荡的觉不出痛。因此只能仰起脸孔,在呼啸而过的风中,木然看向永暗的天际,心想—— 是啊,所以七年后,他当然活该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