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王不会嫌管得宽吧?”他说,“只是有些担心
第句是:“安顿好旧瓦铁部落族人。”
后面已经挑个小小勾,代表着完成。
第二句:“探明伏击王庭叛军底细。”
第三句:“请王学会按时喝药。”
第四句:“请王记住不要再在战场上独自涉险。”
“还有精银,之前赏赐给那些部落首领精银,王庭可以用其他财宝换回来,都给你。”
“以后瘴气会越来越少,们搬去结界崖上,用精银建座小房子……”
“怎可能没有办法,”昏耀语速飞快地说着,伸手去抢兰缪尔怀里那件东西,“你不准写这种东西,还有三个月,凭什就说没有办法!”
“吾王!”
兰缪尔个不慎,卷轴就掉在地上,长长纸卷在木制地板上延展开来。
缪尔身边。
“已经结束……你在写什?”
兰缪尔露出点不好意思神色,匆匆合上卷轴:“啊,是出发前就在记录些……”
他说:“虽然已经没有遗憾,但还有几件惦记着放不下事情,希望可以在辞世之前完成。”
这句话又变成剖心刀子,扎得魔王眼前发黑。
以及……
第五句:“请王挑选他新伴侣。”
后面似乎还有句,却被堆叠卷轴纸遮住,看不清字迹。
昏耀死死盯着第五行句子,喉结滚动两下,艰难地挤出声音:“你这是什意思?”
“怎……”兰缪尔怔,沿着昏耀目光看去,见他盯着最后那行字就笑。
他也不生气,反而纵容地笑笑:“原来吾王这舍不得啊?”
兰缪尔心里有把握。只要他这说,昏耀必然犟嘴,下句就是什“谁舍不得你”之类,也就不闹着他写不写遗愿。
兰缪尔边好笑地等着魔王喊出别扭反驳,边低头弯腰,想将卷轴捡起来。
手腕却突然被攥住。
……那枚卷轴寂寞地落在地板上,清秀字迹被铜灯照亮,无所遁形。
昏耀勉力不去想,他深吸口气,压着嗓子说:“兰缪尔,说过你不会死。之前又不是没生过重病,不还是痊愈?不准说死。”
兰缪尔:“多古大人说,病是在深渊停留太久,瘴气侵蚀躯体导致衰弱,和之前那些不样……应该是没有办法。”
刚过去雨在意识深处又下起来,寒意森森。
“不。”昏耀摇头,咬牙说,“不。”
“魔息呢?”他忽然双手握住兰缪尔手腕,目光炯炯,“既然法力不行,把魔息给你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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