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时候他就乱来,大半夜跑去出去彻夜未归,把自己折腾感冒,发着烧也不说,入围赛打成那个鬼样子。”
本来迟枫还在美滋滋享受喻予泽贴心上药,听到六六这说脸色顿时垮下来。
“发着烧怎?是送人头还是补刀被对面压?比赛录像在那摆着,整整三把结束时候对面ADC都差几十刀,那都是在对线时候压,可不是去你中路抢。输三局里面有两局都是全场伤害最高,你们总在这高贵数落,就因为死得多,那对面难道都是个人送起来吗?对面中单打野闪现无脑冲脸上秒时候,有个人回头保吗!?”
迟枫气红眼,越说情绪越激动,嗓门也越来越大。
明明不是很强悍对手,五局三胜制入围赛却以3:0结果大比分惨败,FG从打完比赛那天直被玩家骂到现在,每个人心里都很不是滋味。
陈教练不止次试图把那三局比赛拉出来认真复盘,但每次迎来都只有沉默。
“大家不要把对彼此怨气都憋在心里,和迟枫样坦白说开吧,想骂也可以骂。”
喻予泽忽然开口,给迟枫抹好药之后把烫伤膏盖子拧回去放在边桌子上,抬起头,目光平静在所有人身上转圈,最后落在迟枫身上。
“那三场比赛,复过盘,可以给你们当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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