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野二人担心误伤喻予泽,于是都把自己手里雪放下,宋时轻哼声冷酷转头继续往前走,六六朝自己手心哈口气给掌心回温,笑着嘲笑他:“别怂啊你,藏予泽后面什
群人跟着钱教练检票进入景区,朝着山脚下缆车出发点方向走。
大家都在风中颤抖,只有迟枫最快适应巨大温差,好奇仰头张望,试图在漆黑夜幕中找到山脉轮廓。
但天色已晚,他再怎努力也只能看到山上路灯点点微光。
小疯子失望收回视线,余光瞥见旁边灌木丛上面覆盖着层厚厚积雪顿时玩心大起,悄咪咪团个雪球,然后瞅准某个方向用力往前丢。
宋时好好走在路上,头顶莫名其妙挨下。
和NZ战队比赛日正逢周六。
路上有些堵车,抵达景区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
钱子明预定酒店在山顶,溪山景区不允许私家车进入,司机王师傅只能把车停在景区停车场,住在山脚下美滋滋带薪休假。
漫长路程让车里帮人睡昏天黑地,停车之后,所有人被钱子明挨个摇醒,神志不清从车上下来,冷风里打个哆嗦。
风中凌乱时候,迟枫十分庆幸自己提前给喻予泽买围巾还有帽子。
他下意识把自己头顶上碎开残雪抖落,想都没想就知道是谁,无语回头瞪眼,看到偷袭他人边拍手边猖狂站在原地大笑。
野王怒。
于是两个人就这你来往干上,个个雪球以抛物线姿势不停在空中划过,迟枫个手滑,无意中伤吃瓜看戏六六。
中野二人突然开启双排。
迟枫被两个人集火,逐渐双拳难敌四手,跌跌撞撞躲到在旁边笑着看热闹喻予泽身后。
从温暖车里下来那瞬间,喻予泽猛地缩脖子,冻怀疑人生。
冬日山区比想象中要冷多,尤其到晚上,刺骨寒风带着要把人血液凝结势头,无孔不入往骨头里钻。
“无语。”六六瑟瑟发抖,扣上帽子把自己羽绒服拉链拉到最上面,“开始以为蹦极是惩罚,没想到这个所谓团建本身就是惩罚。”
钱子明把车门拉上,伸手在他后脑勺来巴掌,bao击:“那就给原地打车回去!真不是说你们,年纪轻轻个个都不爱动弹,天到晚在基地窝着,冬暖夏凉很舒坦是吧?人家陈教练三十多人都不喊冷,你瞅瞅你这身体素质能行吗!”
陈教练默默把手揣进兜里,不好意思说自己也冻快要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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