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靠在枕头上可怜兮兮望着自己,喻予泽总觉得这人头顶似乎有双毛茸茸耳朵也跟着耷拉下去。
于是,喻予泽心里像是有虫蚁啃噬样更难受。
他抬手轻缓揉揉他头发,放缓语速,用最温柔语气说道:“输也不怕,总有天们能赢回来,你身体最重要。”
听到“输”两个字从喻予泽嘴里说出来,迟枫就像是被戳到软肋样鼻子控制不住酸,犟脾气说来就来。
“得赢,必须赢,不能输给日落。”迟枫闹别扭似收回视线,抬起胳膊挡住自己眼睛不给喻予泽看,“算,说你也不明白。”
手臂想要摸下喻予泽放在自己脸上手。
但他动作牵动固定在左手背上输液管,喻予泽赶紧先步把他手按在床垫上,慌乱道:“别动这只手,你发烧,正在输液呢。”
闻言,迟枫拧起眉头,想抬头看眼却发现自己脑袋昏昏沉沉,里面像是装满沙子似得沉甸甸,根本抬不起来不说,想用劲儿还头晕目眩,感觉眼前天花板在逆时针旋转。
“草……”迟枫忍着眩晕感带来恶心,暗骂声,然后万念俱灰叹口气,“不是吧……他妈……算,不能说脏话。”
看他这样喻予泽心里也不舒服,低垂着眼帘轻声问:“你哪里难受吗?”
在喻予泽面前,迟枫从未使用这种带这责备和怨气语气说话。
也许是因为生病时候人或多或少会控制不自己脾气,迟枫说完之后虽然意识到自己态度有问题,但却赌气似故意撇开头,不再说话。
他心想,喻予泽确不明白。
喻予泽不明白事情还有很多。
他不明白那些年他和日落作为下路双子星在
“不难受,就是头晕。”迟枫把眼睛闭上,抬起自己另只手轻揉眉心,不愿意接受现实,“怎会发烧呢?自从小学毕业就没再发过烧啊……这可怎办,后天就要打比赛,打谁不好偏偏打北极星……们四保阵容还没训练呢……”
想起FG只有迟枫个ADC,连个替补都没有,喻予泽也感觉自己有点头痛,叹气道:“你别担心比赛事,好好养病。”
“不行啊。”迟枫睁开眼睛,手肘撑着床垫挣扎着想做起来,“输谁都不能输日落!快帮把针拔,得去训练。”
喻予泽哪能看他在这折腾,第时间压着他肩膀把他按回去,不假辞色道:“都烧到39度胡闹什?好好躺着,不许乱动。”
这语气听着有点重,迟枫瞬间就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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