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咬牙忍忍就过去,换喻予泽,他恐怕得心疼死。
“哪怕万分之咱也别冒这个险,很快就好。马上放年假,咱们有是时
鼻息交错,喻予泽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在迟枫唇角轻印下,然后微微分开,抬起再次凑过去,用牙齿磨着在上面轻轻咬口,把整个呆住小疯子神志强行唤回。
而迟枫第反应竟然是后撤。
当他发现自己后脑勺已经顶在后座退无可退之后,直接伸手摸调整下座椅角度仰头将两个人双唇强行分开,而且像是个被强吻良家少男样把嘴捂住。
“你别,怕把病传染给你,可难受。”
喻予泽睁开眼睛望着他,抿下嘴,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
”
迟枫黝黑瞳孔里跳跃着簇簇火苗,喉结滚动下,长叹口气,抬手按着他后背把他抱在怀里,摇摇头:“不,太子感染风寒身体欠安,不想传染到你。”
“真不行吗?”喻予泽趴在他肩头闷闷说道。
“你别问……”迟枫心急火燎,人都快原地爆炸,“先欠着,等病好,你等病好!”
喻予泽在迟枫怀里动动,掌心按着他胸膛将彼此之间距离拉开些许,在座椅上调整下姿势,静静地凝视着迟枫。
“别这样看着……”迟枫如同被绑架似半躺在后座,表情崩溃,“真很不舒服,头疼要裂开,不想你难受。”
喻予泽说:“接吻传播感冒病毒概率很低……”
小疯子感觉哪怕是十大酷刑都比不上他此时此刻所遭受磨难。
就凭他刚才经历这些,就算柳下惠原地复活估计也得佩服,大喊‘兄弟你这波天秀’。在这个世界上,比最喜欢人主动投怀送抱更难以抗拒事情实在是不太多,可迟枫从比赛结束开始就十分不舒服。
那种不适越让他头疼欲裂神志不清,越是在关键时刻时刻提醒着他,不能让喻予泽这难受。
在这样距离之下,喻予泽每次呼吸所带起身体起伏都在迟枫感官被放到最大。
他嘴巴不自觉微张,双唇泛着果冻般晶莹光泽,无形之中似乎在发出某种邀请。
在理智引线被点燃之前,迟枫用极大定力才把目光从他脸上仓皇撤离,僵硬撇开头,手心无意识把喻予泽腰间衣料越抓越紧。
可是喻予泽偏偏在这个时候眨眨眼睛,眸中糅合着依赖和眷恋,轻声说:“等不及。”
柔软唇瓣相互摩擦,两个人温热呼吸交缠在起,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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