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说:“谈不上事先。我们只是因为工作原因有接触。”
霍三叔道:“我的意思是这样也未尝不好。你能看到江彩对我们有多大抵触情绪,但既然我父亲想承认这个孙女,我们会无条件完成他老人家的意愿。我作为伯父,其实也不想当她的敌人。要是她可以信任你,希望你帮我做这个桥梁。
。霍英飞暗暗啧了一声。
过去他出手的多是女人。他痴迷那种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态度——这样一说似乎不难解释为什么这位少爷总是闹出性骚扰丑闻——后来圈里兴起和玩男人的潮流,男人和女人不大一样,很少有人扯什么骚扰不骚扰的。霍英飞便好奇试过,也不是不行,就是没什么意思。
突然有了看上眼的,才怀疑是试的人不对。
他心里又鄙夷又兴奋,表面上做出了礼貌的样子:“你原来姓陈,是吧?昨天有点冒犯,我欠你个道歉。其实我针对的是霍念生,对你倒是没什么恶意。你跟他……
陈文港看他一眼:挨了他的打,都还不够警告你离我远一点吗?霍英飞沉下脸来。
陈文港却向他一笑,转身关门离去。
他回到霍念生身边,没一会儿霍英飞也回来了。
霍三叔把注意力投过来,屈尊纡贵主动攀谈:“你叫陈文港?是郑家那个?”陈文港礼貌笑笑:“您认识我?”
霍三叔很和蔼:“你可能不知道,我跟你义父郑秉义还是同学,只是不在一个年级。所以很多事就叫无巧不成书。
就像这次这回,你跟江彩和她母亲也是事先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