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喝完壶菊花普洱。
陈文港走之前,霍振飞睨着他瘦削身条,到底问句:“霍念生送你啊?”陈文港顺着他视线低头看看,冲他笑下:怎不猜是送霍念生呢?霍振飞露出意外表情。
他有阵子忙得没见过堂弟,没注意霍念生手上有没有多出点什。
但不管有没有,能哄得个花花公子定下心来——绝不是件容易事。
要是下次见面发现他真哄得霍念生也戴着戒指不撒手,霍振飞几乎要肃然起敬。他端坐在椅子上,目送对方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走出茶楼,陈文港握住他自己左手。
费心去想贺礼,每年都是让助理代劳,她正好顺便。
今年其实连送什都不重要,除做个孝子贤孙给外人看,霍恺山还能享受多少吗?他本人连看都未必看上眼。人这辈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陈文港点头:“你问问你老板吧。还有,看看江彩适合送什,帮她也置办下。”Anda应。他捏捏自己左手。
戒指是种扎眼配饰,尤其对男人来说。
很多男人是不喜欢表明自己已有所属,不管恋爱还是结婚。像霍振飞,他大概除婚礼当天,手上就没套过这种东西。因此见面时候,也不动声色地觑陈文港手指好几眼。
要是刚刚说声他们订婚,霍振飞或许会受到更大惊吓。当然,这暂时是没打算告诉任何人,其实至今他也还没有实感。戒指刚戴上时候总觉得有个异物卡在指根,习惯就什感觉也没有。婚姻不确定是不是也这样,但结婚对谁来说都是件人生大事。
到霍念生嘴里,就成随口说那句——好像在商量假期去哪度假,然后他们就匆匆做决定,鲜花音乐跪地求婚概没有。
两人在茶楼说正事,陈文港再次帮江彩转达她意愿。
霍振飞喝口茶:她要是能考上国内大学,当然也不想花费精力和时间送她出去。陈文港淡淡笑笑:“你们安排送她出国,是留学还是定居?以后还打算让她回来?”霍振飞摆出大家长样子,跟他父亲霍三叔架势像个十成十。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陈文港说:“她本来就不是爱学习孩子,送到国外未必就能改造成精英,没人看着,没准连业都毕不。你只是不想她惹事,不如放她马,这里毕竟是生她养她地方。
霍振飞语气有点嘲弄:“家父让你当跟她沟通桥梁,你倒是挺上心。”陈文港当听不懂:“对跟念生有关事向很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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