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微微笑笑,他也坐下来,挨着霍念生:“你们还在为股份事吵架?”霍念生旁若无人,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拿手指点点给他理头发,给金丝雀顺毛似。
霍振飞知道他做给自己看,他没再继续刚刚话题,话锋转,却对陈文港说:“说起来,你现在除读书,还在家搞特殊教育学校工作?
陈文港按住霍念生胡闹手,坐直说是。
霍振飞向他伸出橄榄枝:“那
入正题,昨晚回去自然经过番商量,他来传达霍三叔意思——该提醒还是要提醒,你让文港突然掌握那多股份,对他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怎还要纠缠这个?”霍念生不当回事,甚至有点不耐烦,你不想想自己结婚时候,给大嫂下聘花多少?不要轮到结婚就这小气吧,不要给人家个保障?
“你给他保障,这没问题。”霍振飞噎下,爸爸意思是尊重既定事实,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他作你伴侣。但股份转让本来是们应该提前沟通,你不和任何人商量就给他,让他成大股东,恐怕很多知道内情亲戚、高管、公司元老,都不会服气和认可他。
霍念生挑眉:“那就要明确件事——提前商量,是三叔会同意还是你会同意?”霍振飞如实以告:“这件事很可能们都没法轻易同意。”霍念生笑笑:所以不就只有先斩后奏个选择?他这就是铁心要耍浑。
然而霍振飞也拿他没办法。条船上人也有想往不同方向走时候,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谁没个自己心里小算盘呢?遗嘱尘埃落定瞬间,他都不能说没打霍念生主意。
包括想要先下手为强,提前给陈文港打预防针,又试图打感情牌,把强人所难要求包装得轻描淡写……霍振飞做这些时候,不是没有个清晰认知,可他有义务这做。
他和霍念生两个人毕竟不样。霍念生有资格活得随心所欲,他可以高兴就笑,不高兴就犯浑,他可以不在意别人看法,做什都不按常理出牌。可他霍振飞呢?
他是家族长孙。他得顾全大局。他需
要顾全公司上下数万员工生计,他需要想着怎拖着霍家这艘大船稳健地航行。他何来那多精力,还要顾全每个家里人儿女情长?
陈文港正在往透明玻璃壶里倒花茶,听到自己名字:“你们在聊什?”霍念生着他把托盘端过来,冷笑:没什。他只是嫉妒对你好过头。霍振飞拿出无奈而稳重语气:“你什时候能管管这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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