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把两只伸出去给它看:“没有,不在手里。咦,你球呢?”
哈雷跟他对视片刻,过来闻他手,迟疑几秒,终于信,又左嗅右嗅地找起来。
陈文港吃吃直笑,已经从扶手滑到霍念生腿上,半个身子都趴在他怀里,还在伸着头去看哈雷。
霍念生带着点似醒非醒慵懒,条胳膊环着陈文港腰,掩口打个哈欠。
*
霍念生“嗯”声,哈雷立刻不动,好像起在听似。
陈文港立刻决定:“狗还小呢,不禁折腾,要不算。”
他说完,霍念生便盯着他看,眼睛从他额头打量到下巴。
“知道下句要说什?”
“什?”陈文港笑着问。
,你自己说啊,‘不喜欢鸟语不想出国’,现在也给你争取到,学校也是你自己考上,至少要学个技之长傍身吧?”
江彩捂
着耳朵:“什什,
听不见!”
两人说说笑笑聊会儿,
这两个月霍念生日子过得相当悠闲。
他不像霍振飞,对家族事业有强烈进取精神,喜欢用高强度工作挑战自——有正事时候,霍振飞还能指望他劳碌番,没有要紧事,这位堂哥也拉不住他颗心往家里扑。
尤其哈雷接回来以后,活像真养个孩子,陈文港对哈雷热乎劲儿持续高涨,霍念生不仅不阻止还惯着,甚至过出家庭煮夫气势。
霍振飞有时看不惯,还要说上两句,夫人劝他换个角度想,至少说明他堂弟家庭和睦,有个正经过日子样子,总比以前天天在夜总会花天酒地让
霍念生凑在他耳边:“慈母多败儿。”
他边说,边手已经不老实地伸进陈文港衣服里。
陈文港轻笑声,把他脸推开,把球作势往远扔。
哈雷立刻兴奋地扑过去,那球其实还在陈文港手里。陈文港把手背到身后,霍念生意会,抽回手,暗度陈仓,把犯罪证据放到怀里揣起来。
半天找不到球哈雷狐疑地回过头,仰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晚点她要自己打车回去。陈文港没要坚持送她,知道她不喜欢被管,放假第天,肯定是和同学相约又去哪个迪厅找乐子。
哈雷在地上打滚,滚得没意思,又追自己尾巴玩。
陈文港看两眼书,又看两眼它,最后还是忍不住去抱它,到卧室跟霍念生起逗狗。
霍念生中间眯会儿,这会儿醒,摸着他头发问:“想不想去哪玩?”
陈文港坐在躺椅扶手上,拿只网球逗哈雷:“就咱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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