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生屈指按着哈雷额头：“顺路，带它去洗
个澡，把疫苗打。”
哈雷不满地昂起脑袋，又试图去舔他
手指。
陈文港小声说：“干嘛不等
起，明天明明有时间。”
霍念生噗嗤下笑出来：“你把它栓在裤腰带上好！不是还有针吗，下次你带它去。”
他揽着陈文港腰，夏夜里，两人沿着马路边说边走，踩着路灯下斑驳影子。
陈文港指指街边：“潘总，那是不是你司机来。”
说话间霍念生已经穿过马路，到他们面前，潘正阳礼节性和他握握手。
霍念生收下他递来张名片。
他看也没看,随手塞在牛仔裤兜里。
潘正阳则打量他，霍念生打扮很随意，他今天头发稍微抓下,甚至还有点乱，衣服也随手穿，条牛仔裤，件黑色T恤，像是夜市上随处可见那种，上面印个红色心。
陈文港回到席间,过半天，潘正阳也回座位，行若无事,坐回他对面。
差不多快到九点,饭局散。
众人各自回家,陈文港走下台阶,站在石狮子旁,正在左右张望,潘正阳从后面追上来，问句他怎
回家，又说他司机马上开车过来，要不要稍他程。
这时对面传来汪声。
是霍念生牵着狗，站在斑马线对面。
陈文港看看霍念生衣服：“你怎又穿T恤？”
霍念生笑说：“你自己买打折衣服，号买大，看你放好久都不穿。”
陈文港也笑，把手贴在那颗心上，隔着衣服感觉布料下肌肉，霍念生握住他手。
陈家老宅地方小，没地方造衣帽间，卧室里只有个入墙式衣柜，到换季就要重新收纳遍，让霍公子也体会把需要发挥收纳智慧接地气感觉。平时他们俩衣服都挂在起，人半，有时候拿出件，还得想想到底是谁。
纯棉布料舒适但不挺括，全靠副身材撑起来。
个长相英俊普通男人。
潘正阳想。
司机慢慢把车又往前溜段，潘正阳清清嗓子，跟陈文港他们告别。
陈文港把狗引到自己怀里：“都说不用来接，你怎把它带来？”
哈雷原本在地上跟着他走，这个时间，马路上依然热闹,车来车往,忽然有群滑板少年哗啦啦地闯红灯，把它吓跳,汪汪地叫起来。
霍念生索性把它抱起,夹着狗往这边走。
潘正阳停在半米开外：“那是……你朋友？”
陈文港笑，眼里映着霓虹灯光：“是男朋友。”
潘正阳沉默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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