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陈文港冲他笑下。
潘正阳笑得有点无奈:“没想到你是真深藏不漏。”
陈文港说:“没什深藏不漏,你随便打听就知道,爸爸是给郑家开车司机,不幸殉职,没有合适亲戚照顾,义父才收养,给个更好成长环境。就这样,没别。外人都知道,又不是秘密。”
潘正阳道:“这已经是……”
陈文港听这种话已经耳朵起茧:“这已经是别人求之不得机会。这个人比较走运,从小就步登天。”
人家贵公子。
潘正阳看时间长,陈文港目光也移到他身上,多看两眼。
今天潘正阳打扮更考究,从头发丝到皮鞋尖,没有个地方是不亮,衣服上每条褶都饱满笔挺,用力过度,不是他穿着衣服,像衣服穿着他这个模特。
陈文港介绍他和郑宝秋认识。
潘正阳笑道:“知道,郑宝秋小姐,上次在企业峰会上见过令兄。”
潘正阳察觉到,连忙解释:“没有恶意啊。”
他说:“你看呢,父亲是白手起家小老板,从小亲眼目睹他有多忙,干过工地,开过饭店,陪z.府*员喝酒,低三下四,连十天半个月不着家都是常态。他辛辛苦苦创办起来这摊家业,对于普通人来说,也算可以吧,但到像这样高级场合,还不是被说土大款,被人瞧不起。那时家里有钱以后,把也转到所谓什贵族学校,结果其实呢,父母给买新手机,买限量版球鞋,NBA签名篮球,到同学眼里,都是,bao发户喜欢东西……”
陈文港把杯子放回服务生托盘里,他没看潘正阳,从胸口掏手帕,不小心掉到地上。
潘正阳自然而然地住口,等他弯腰捡起。但东西捡起来,刚刚话题也难以接上。
陈文港把手帕折起来:“潘总发
郑宝秋阅人无数,对这种围上来男人向来兴趣不大,打个哈哈,夸他优秀企业家云云。
潘正阳还是笑。
但这声企业家,像是给他定个基调——某种意义上,他对郑宝秋态度,郑宝秋对他态度,就像是,bao发户有钱虽然是有钱,到所谓上流社会圈子里,还是天然矮上头。
陈文港朋友里,其实俞山丁曾开过个玩笑,自嘲自己和老钱共同点,就是都敢穿旧衣服出门。但俞老板有种混不吝洒脱,而潘正阳俨然
正武装得严丝合缝,他发型和穿搭,大概还找专业形象顾问指导,可惜没有得到欣赏。郑宝秋又敷衍两句便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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