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累,饿饿,要鼓励(吐魂)
。”
江绪呆了呆,下意识问道:“师兄要去哪?”
“不是要去剑堂?”严绥神色自若地上前两步,将伞往他这边倾了点,“今日下雨,桥上湿滑,走吧,路上得当心点。”
江绪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点,果断地摇了摇头,拒绝道:“我可以自己过去,便不劳烦师兄了。”
他说完便飞快地挪开了目光,也不想听严绥再说什么,自顾自地跑进了雨里,步履匆匆溅起一地晶莹的水珠,尾音遥遥散在风中,却也只是寥寥一句:“师兄再会!”
严绥不知何时收了笑,青色伞面遮住了大半神情,只能看见一点线条流畅的下颌,以及抿得很紧,有些泛白的薄唇,握着伞柄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是执剑提笔都极好看的手。
“绪绪。”
他无端唤了声,盯着烟雨朦胧中空无一人的铁锁桥,眼神微深,却又没了下文。
只余下钟声幽幽回荡。
岁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