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她,永安镇上有家酒肆,店家酿的梨花酒远近闻名。”
可惜再也尝不到了。
情其实同严绥有些像——也不奇怪,他们都是修的无情道,大道至顶,斩情断欲,只会考虑眼下这事如何处理才是最好的。
哪里会去顾及旁人是怎么想的。
偏偏他又想起那截细瘦的腰,还有染了丹蔻的手,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有些不解。
那为何会有那晚我见着的事?
“江师弟可是觉得不妥?”
池渊突然问他,江绪这才回过神,眨了眨眼轻声道:“只是还有些疑虑,她的牌位上为何没有刻字?”
池渊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同样沉吟了会,道:“我见旁边还有扇门,不如进去看看。”
“可否容我问一句,”萧钧不解插话,“她究竟是何邪物?”
江绪看了他眼,突然笑了声,语气轻轻:“人将死时强行用聚灵阵收了三魂七魄锁在躯壳内,是为活魃,超脱轮回,不死不灭,需用一方灵气蕴养。”
他说着,眼神怜悯地落在云袅身上,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