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绪不是哭包,怪只能怪池渊瞎说大实话(甩锅)
另外严绥是故意的,本来想借题发挥要好处,结果江绪一哭就心软,儿子,你没救了
“不必听程阎胡说八道,”严绥温声在江绪耳边轻轻说道,“若是绪绪在台上切磋,我必然会在台下看着你,根本不会出现他说的那种情境。”
江绪闷闷地嗯了声,情绪平稳了不少,却久违地想起了那个极为不详的梦。
梦里的自己,即便是死了,也没见得眼前这人回过一次头。
吱呀——
身后门扉被人推开,一线明光伴着檀香漏出,江绪揉了揉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下跟严绥究竟是怎么个亲昵姿态。
头垂着眼,大半心神都用在了克制情绪上,全然没有发觉严绥已经靠到自己身前,满脸无奈。
“哭什么,”他轻声说着,抬手触及江绪温热微红的脸,在眼角轻柔摩挲,“绪绪,你在害怕么。”
明明有胆子溜出去和池渊喝酒,现在哭什么呢?
严绥嗅着他身上的浅淡酒气,眼神深深,又有些无奈。
小骗子,他没什么情绪地勾了勾嘴角,就许你骗人,还不许我生会气?
“阿弥陀佛,”憨厚的嗓音念了句佛号,波澜不惊的,还有些憨厚,“打扰了子霁君,罪过,罪过。”
江绪直觉一股血气直冲脑门,飞快地推开了严绥往后退了两步,强自镇定地对着来人一笑。
端得那叫一个——
欲盖弥彰。
岁迟
江绪很明显地往后一缩,带着自己都不清楚的抗拒,只是一味摇头,严绥本就幽深的眼神愈发危险,只是语气依旧是温缓柔和的:“在怕师兄?”
那双湿“m”“'f”“x”“y”%攉木各沃艹次漉漉的琥珀瞳里荡着水波,似是骤雨绕了平湖面,江绪好容易开口,含糊道:“不是,我只是……在担心。”
担心雅,还是担心别的,江绪不想说,严绥也不再问。
还能拿这人怎么办,他替江绪拭去滴将落未落的泪,贴在鬓发间轻轻一嗅。
总归是妥帖藏在身边要过一辈子的,日后有的是时间治治这些小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