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没皮没脸,心性卑劣的小骗子,反正……反正以严绥的品性,肯定不会将我当炉鼎来用。
可回应他的却是严绥的一声闷哼,他能感觉到自己被人稳当抱起往外走去,严绥的声音里似乎压抑着许多情绪:“再忍忍。”
被拒绝了。
江绪眼睫一颤,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师兄,”他心一横,拽着严绥的衣襟抬起头,含糊着贴上那张淡色的唇,“你救救我呀。”
“师兄,”他呜咽着,往严绥怀里缩去,“师兄……”
声音含糊黏腻在一块,每一寸肌肤都焦灼地渴求着严绥身上的体温,他咬着牙克制,却在严绥的呼吸再次洒在耳边时发出声脆弱的哼声。
“别怕,”有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引起一阵颤栗,“师兄即刻带你回去找雅。”
来不及的,江绪绝望地想着,来不及的。
他看不清严绥深暗餍足的眼神,视线直勾勾落在那点上下滚动的喉骨上,牙根发痒,他伸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眼泪簌簌地往下落。
上凝固着讶异的神情。
“不过是一个尝试。”
他回头看了眼蜷缩在地上的江绪,又抬头看了眼漆黑的天穹。
不过既然注定是无用功,不如直接放弃。
不过这狐妖临死前倒是做了件好事,也不是不能多说两句。
耳边是一声模
“哭什么?”不知是不是错觉,严绥的声音有些喑哑,“是师兄的不是,把绪绪弄丢了。”
耳廓一片酥麻,腰上搭着的手安抚般地蹭了蹭,江绪浑身一软,终于呜咽着,张口咬住那点凸起的软骨,没甚力气地用牙尖磨了磨。
不能怪我,心中的那点阴暗在火焰灼烧下迅速壮大,美色当前,又是这种情况,怎会有人忍得住。
“师兄,”他眼一闭,软声呜咽着,“我难受。”
我本就不是什么好人,江绪拼命说服自己,反正也得不到严绥的爱,那……能有什么便骗点什么吧。
严绥手腕一抖,长剑上的血污轻巧褪去,露出剑身上篆的断山河三字,他再没看过狐妖的尸体一眼,径自跃下树,朝着江绪走去。
江绪紧紧闭着眼,潮红的脸上有着清晰的泪痕,听见过来的脚步声时不自觉地发着抖,呜咽声微不可闻:“师兄救我……”
严绥垂着眼端详了会江绪的模样,嘴角轻轻一勾。
“绪绪,”他蹲下手去抱江绪,故意将呼吸喷在一片通红的耳廓上,“如何了?她对你做了何事?”
江绪明显地颤抖了下,体内的火在听到熟悉声音后竟烧得更旺,他朦胧睁眼,在看清严绥端正却略显焦急的神情时羞耻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