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绥抓着他的手骤然收紧,江绪懵了瞬,便被他不容抗拒地按在了树干上。 梨花终年纷纷扬扬地开着,严绥的吻有些灼热,烫得他眼睫重重一颤。 “绪绪永远都是无极宗的人,”他听见严绥微微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是我的师弟。” 谁也夺不走他的江绪。 而江绪也永远别想离开他。 岁迟 其实严绥一直都有点点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