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球被他顶得受不住,又无力挣扎,好像浑身上下都只剩那一个小洞任人肏干玩弄,羞耻到了极点,真的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儿来。
他泪眼迷蒙地讨好他,一下一下舔他的唇肉,只求他的一点温柔。
却猝不及防被恶狠狠撞击,接连顶在了最要命的地方,便是头脑一片空白,连呻吟声都变了调,来不及收回谄媚的舌尖儿,就这样被强行送上了高峰。
林逾将一股股射进他的最深处,看着他吐着舌尖失神颤抖,被玩坏儿了一样的痴态,偷偷勾起了嘴角。
“燃燃,被小狗肏得舒服吗?”
,声音是包藏祸心的柔情:“哥哥怎么后面也会流水?也是发情了吗?”
“原来小狗,不止管不住几把,还管不住屁股。”
他平日里惜字如金,却偏偏在这上头不吝言辞,学得飞快。
他越是说这混账话,小混球的后头便越是炽热濡湿,仿佛被肏开了的井水,一股股地往外淌,没肏几下,就绞着肉棍儿高潮了。
林逾却没停,一下一下顶他的软肉,甚至趁机去嘬弄他的肉珠。
他坏心眼地问。
作者有话说:
感受到逾神的进步了吗?他还会更努力的!
池燃:倒也不必
他喜爱这个姿势,小混球只能被他压着肏干,好像满心满眼都只剩下他一个,再也容不下别的什么。
小混球被他肏开了,肏软了,呜呜咽咽地求饶,林逾却咬着他的耳朵问:“不想射怎么办?”
“小狗都会吐舌头的,哥哥会吐吗?”
小混球被他说红了脸,迷蒙着呻吟:“……你又打什么坏主意……”
林逾笑了:“哥哥让我看看舌头,我都射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