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意去跟严子书打探打探,却又知道他那个嘴,不到该透露时候是绝不透露。
想来想去,唯幸事是,之前纪晨考评单,是严子书拿去填,把纪晨调出秘书处,也是严子书去做。虽然这样想有点不厚道,Helen内心合十:应该问题不大?
严子书哪知她心里在念叨什。他正单独送吃完饭纪晨回学校。
纪晨现在倒是有点怵严子书,盖因对方在他面前,总因这样那样原因,扮演唱白脸那个角色。现在车上没有傅为山和其他人,他坐在副驾,听着交通广播,动也不敢乱动。
严子书用余光
纪晨从柱后出来,期期艾艾,走到傅为山跟前,忽然,鞠个九十度大躬:“对不起,傅总!今天事都是错!……”
严子书止住话头,扯扯嘴角。
纪晨吞吞吐吐:“……想请您,能不能再给次机会?这份工作对来说真很重要……可以发誓,再也不犯这样错误。”
傅为山看他半晌,纪晨声音越来越低。他低着头,准备接受责备。
傅为山却笑:“当然可以。”
被扣奖金都还没哭呢?
份实习啊?不至于吧?这小子怎不去参加选秀?
严子书去医院打破伤风,回来时候,纪晨仍然呆呆地坐在室外台阶上,抱着膝盖。
他没看见严子书,严子书也不欲打扰他思考人生,便对纪晨视而不见。
这时曾家人都回酒店,留下傅为山独自在展厅大堂,经理正在为他汇报工作。
纪晨转忧为喜:“真?”
傅为山宽厚:“这有什大不?年轻人谁都会犯错,不要把点工作失误放在心上。”
他总算想起他猎物来。
这次傅为山又请纪晨吃饭,定在前几天曾展鹏他们去过空中花园。那里绿植成荫,鲜花团簇,除公务接待,倒也是谈情说爱好地方。
不过Helen这次订位时就有点茫然:什情况?听说那个纪晨又闯祸,然后老板却要请他?他是不是真有点东西?
等讲完之后,经理见严总去而复返,便关切道:“医生说伤口没什大碍吧?”
严子书笑笑:“小问题,最近不见水就行。”
经理都懂得问候,傅为山却句也没提。虽然就事实而言,他知严子书去医院,但大概在傅为山心里,严助理是工作机器,机器零件坏,去修理厂更换回来,仍可切如常。
待经理也返回岗位,严子书才开口:“今天那个实习生……”
话说半句,见到有个瘦小人影躲在柱子后面,两人都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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